道這是世上的事,大多如此,但心中還是不大以為然,不試試,怎麼知道自己一定沒有這個福氣?至少,那日他是應允了她的,至於楚太妃或是楚王妃想要往逸之的身邊塞人,到時再兵來將擋、水來土淹。
老太太想了一歇,覺得說得差不多了,皇室的婚事辦得隆重,三書六禮一套下來,少則一年,多則兩三載,有些事可以慢慢教,便又轉而說起了另外一件事,“你雖父母雙亡,可是你舅父還在,你有三位舅父,他們都是你的孃家人,有什麼事兒都不必怕,告訴你舅父便是。自然,你也要與你舅父、表姐妹們處好關係,都是流著相同血脈的親戚,若是有個什麼磕磕碰碰的,你多寬容一點,能拉撥曹家的時候,就儘量拉撥一下,孃家有勢,又願意幫你,這樣才能在王府立足更穩。”
這樣的交待沒有任何問題,可俞筱晚卻聽出了一絲不同尋常。她到了京城之後,在老太太的面前,一直與幾位表兄表姐妹們處得不錯,老太太只在她初入曹府的時候說過要相親相愛的話,後來再沒提過了,今日怎麼會忽然說到這個?還提到了拉撥曹家人……
她不由得狐疑地看向老太太,含著笑道:“老太太說得極是,牙齒還會咬著舌頭呢,一家人哪有不磕磕碰碰的?些許小事,晚兒定然不會放在心上。至於拉撥親戚,寶郡王爺是個閒人,恐怕是幫不上什麼的。”
曹老太太臉色有些暗紅,忍著難堪道:“楚王爺是輔政大臣……”
俞筱晚乖巧地笑道:“哦,可是,晚兒不知楚王爺對晚兒的印象如何,這個大話可不敢說。當然,能幫上的,晚兒自當盡力。不過,老太太您也彆著急,敏表哥不是已經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