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望去彷彿沒有盡頭的金屬階梯、昏暗的鏡面走道、紅綠相間的鐳射、白色的有毒霧氣、全副武裝的特殊保安、基因改造後的三頭犬、浸泡在福爾馬林中的各種器官、培養槽中類似異形的奇異生物
迷迷糊糊半睡半醒之際,研究所的畫面在Gin的腦海中閃現,很快又消失不見。被血腥的解剖畫面驚醒,Gin坐起身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大腦變得很沉重很疲倦,感覺像是用腦過度,“剛才那個是?”研究所?而且還是非特級人員不得進入的研究所的外圍和底層基因區。
摸了摸身旁空蕩蕩的床位,Gin拍拍胸脯,鬆了口氣的同時又有些失落:幸好要上早朝,和��然厝チ恕O衷諞蛭�人���丫�緩瞳|威逼利誘看了不少大夫灌了不少藥了,如果再讓和��⑾質裁床歡躍ⅲ�約浩癲皇塹貿梢┕拮櫻�
小福子上前伺候更衣,看到自家皇帝一臉的慶幸,在心裡默默吐槽:和大人逼您喝藥還不是您慣出來的,要不然誰敢威脅皇上,而且還用待批奏摺這種事做威脅。
莫名其妙的夢到了研究所,Gin當然開心不起來。早朝時文武百官戰戰兢兢的看著笑的異常燦爛也異常沉默的小皇帝,就怕對方一個不高興遷怒自己。想到昨天和��羲耷�騫�氖攏�諶說屯廢蠔瞳|使眼色。文武百官如臨大敵的表情讓和��械膠眯Γ�謁�蠢蔥』實壑皇親呱癜樟耍�那椴緩玫�膊徊睿�槐匾�孛唇粽牛�蠢詞喬靶┤兆擁摹按笊ǔ�卑訝爍�拋帕恕�
在和��隚in氣氛曖昧的同時,另一邊努達海那就沒呢麼好過了。新月被霍去病踢中腹部,掉了孩子不說還可能再也不能生育。努達海為了新月,什麼聖旨啊、什麼大小和卓啊、什麼軍隊啊,全都不管了,只顧著幫新月找醫生治療不孕不育症。
兩人現在的位子很尷尬,離京城已經很遠了,回京找太醫是不可能的。先不說努達海和新月沒這資格,就算Gin同意,等兩人到了京城最少也要一週的時間,到時候新月早就血流成河失血而亡了,更何況以新月的傷勢根本不可能全速前進,少說也得花上個把月。
不能回京,兩人只能就近找大夫,但大夫說新月需要長時間的靜養方可恢復元氣。於是努達海和新月租了個小四合院就這樣住下了,換而言之,這兩人私奔了。雖然他們並不認為自己的行為是私奔,他們覺得自己是迫不得已的,是被逼無奈。但新月和努達海都不曾想過寫封信到京城通知一下家裡人,總是下意識的隱瞞自己的行蹤。大小和卓是什麼?皇命是什麼?這兩人更是一點都沒記起。
努達海在找工作方面比完顏浩幀要成熟許多,好歹年齡上翻了個跟頭,性格要沉穩一些,也沒當初完顏浩幀眼高手低的毛病,再加上年齡大,別人看著也覺得比較有經驗,平時做做幫人砍柴代寫信等工作,兩人過的也還算不錯。當然,生活條件不能和在京城時比,但在普通百姓裡已經算不錯的了。其實吧,如果沒有新月,努達海還真是個模範丈夫,可惜一碰上新月腦子就變漿糊。
沒有努達海的母親天天雁姬長雁姬短、沒有洛林和驥遠、更沒有雁姬、周圍的人也不認識他們,努達海對她一如往常的好,還因為她的身體更加的體貼溫柔了,新月很喜歡這樣的生活,希望能一直這樣過下去。就是有時候周圍人會把她和努達海錯認為父女,這讓新月有些鬱悶。
說真的,除非女人不喜歡這個男人,否則沒有哪個女人希望和別人分享自己的丈夫。有時哪怕這個女人不喜歡那個男人,也會希望男人心裡只有自己、只對自己好、只寵著自己。新月也是個普通女人,自然不會特殊。
看到努達海的母親勸努達海去接雁姬回家總是訴說雁姬的好時,新月會覺得很受傷,“我真的比不上雁姬嗎?”有時新月會這樣問自己,“雁姬比自己漂亮、比自己能幹、而且還為努達海生了驥遠和洛林”,其實和雁姬站一起,新月是有些自卑的,也很在意努達海和雁姬的過去。新月和驥遠洛林的關係很好,但新月潛意識裡並不希望兩人出現在自己眼前的。驥遠和洛林代表了雁姬和努達海的曾經,“努達海也曾這樣對待雁姬嗎?”每次和努達海在一起,只要一想到這句話,妒火就在新月心裡燃燒。然後在將軍府又是一場顛倒是非黑白的鬧劇。驥遠和洛林的存在也在時時刻刻提心著新月她破壞了別人家庭的事實。“我不想的,我只想和雁姬共有他,我只是想做妾而已,我沒想把雁姬逼出去。”這麼說其實也可以算是一種自我催眠自我安慰,能減輕一點負罪感。
雖然嘴上說只想做妾,不想為難雁姬。但如果真的打心底裡只想做妾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