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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花,總督、巡撫甚至是巡按對他也一向是百般迴護。此番陳錦任命他為南線清軍的主帥,無非是給他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那麼他又何必把所有功勞全部攬在身上,平白的得罪那些陳錦的親信部將呢。

隨著兩軍之間的距離逐漸縮短。雙方哨騎之間的交戰越加的頻繁和激烈了起來,趁著這期間,馬進寶按照此前的計劃,與清軍各部的將帥們重新變更了陣型,以迎戰明軍。與此同時,由於距離逐步接近,清軍的大致動向也逐漸被明軍所洞察到。

得知清軍正在嚮明軍的方向前進,陳文立刻下令全軍作戰前的準備工作。隨著清軍各部將旗的位置為陳文所知曉。他的眉頭也不由得皺了起來。

這個時代的軍隊基本上還是要靠旗幟和金鼓來指揮作戰,弄清楚將旗的位置。基本上就能夠弄清楚對手列陣時各部的位置。

明軍的哨騎始終處於被壓制的狀態,所以清軍完全可以在動向沒有被明軍所瞭解前重新列陣。既然眼下清軍以督標營面對戰場北側的義烏營、以金衢嚴處四府綠營兵面對南塘營,那顯然是抱著用這些較弱的綠營兵牽制住作為主力存在的南塘營的同時,寄希望於督標營能夠率先壓垮義烏營這個裝備和編制上都無法得到完善的新兵營。

而且問題還不僅僅是那麼簡單,此地較孝順鎮於義亭鎮要近上很多,地勢平坦。有限的幾個高不過一兩丈的小丘和幾條淺淺的溪流也相距甚遠。

這樣的地形之下,陳文已經不可能再像之前那樣大肆藉助天然或是人造的地形來牽住清軍的優勢騎兵了,唯有面對面的硬剛下去。

“馬進寶,你就如此相信督標營能夠趕在南塘營擊潰你之前壓垮我的新營頭嗎?”

此刻,從陳文的目光所及。清軍的主力還只是浮現於地平線的一片灰藍色的渲染,按照此前的訓練,趕在清軍進入戰場前進行一定量的調整也不非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像清軍這種由多支部隊組成的大軍,協調上本就不及盡皆由陳文這一個主帥親手打造出來的明軍,重新作出調整的速度也不可能比明軍更快。

只不過,此刻的陳文卻也不打算再玩什麼花樣,既然清軍想要玩那套田忌賽馬的把戲,那就讓他們玩好啦。戰爭中,藉助於天時、地理等客觀因素,以詭計、詐術獲取優勢,皆是兵家慣常的伎倆,無可厚非。

可是說到底,戰場之上,誰勝誰負卻還是要看臨陣廝殺時哪一方的力量更大,能夠將對手的陣型撕扯開來,從而奠定勝局,而這才是陳文寄希望於在浙江對抗處於絕對優勢的清軍所賴以成事的根本所在。

冬日裡的金華府晴冷乾燥,清軍以步兵作為主力的陣型在進入戰場後,很快就完成了披甲,在進行最後的一番調整後便憑藉著其處於數量上絕對的優勢率先向明軍發起了進攻。

但是在徹底看清了清軍所表現出的意圖後,陳文放棄了防守反擊的慣常手段,而是直接命令他手中的兩個營向他們各自面對的清軍發起進攻,只留下了騎兵和那一個局的步兵作為預備隊。

既然是剛正面,那麼就乾脆剛到底!

在南塘營指揮參將樓繼業和義烏營指揮副將吳登科的率領下,明軍的步兵以縱隊踏著堅定的步伐向清軍前進,就連炮兵也放棄了此前挖掘好的炮兵陣地,藉助於炮車或是以著炮手、裝填手們的一雙雙大手將明軍的那些門火炮向前移動,試圖以此跟上南塘營佇列的行進。

讓火炮頂著對手的長槍開火,這一招是李榮曾經用過的,而陳文則毫無顧忌的學了過來。只不過,此刻的清軍和陳文之間卻彷彿是一個師傅教出來的來個徒弟一般,同樣是靠著輔兵來將火炮推上前去。

明清兩軍盡皆抱著必勝的信念踏入戰場,此刻更是毫無顧忌的將雙方藉以摧垮對方堅陣的血腥獠牙露了出來。

可是此時此刻,清軍憑藉著火炮數量的優勢,將那些火炮平均分散於各部之中,試圖以此對明軍進行全方面的打擊。而明軍則是將所有的火炮全部置於南塘營佇列之中,而新番號的義烏營卻沒有哪怕一門!

若是算上義烏營眼下還只能靠著弓箭手作為步兵的支援的話,那麼雙方的火力差距已經開始無限接近於這個時代的天壤之別了,而且隨著彼此距離之間的逐步縮短,造成的殺傷也會在差距上也會越來越大。

陳文字打算以此將督標營的前排打散,再靠著南塘營的步兵破陣,而只要能夠擊垮督標營,那麼那些在他眼中只是些土雞瓦狗般的地方綠營就根本不在話下了。可是隨著督標營被分派到戰場的北線,南塘營所要面對的反而是清軍拿出了同樣戰術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