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的對手,於是他立馬轉身跑向大門,試圖去叫些幫手。
只不過,他未及出門,就被那個進來稟報陳文核實結果的鎮撫兵一把撂倒在地。那鎮撫兵也不是林忠孝那等老實厚道人,只見這廝緊接著一腳就踹在這小吏的肚子上,直疼得那小吏滿地打滾。
“啊!”褚素先只覺得右手已經疼得無以復加,甚至連小臂也跟著痠疼起來,可是他試圖用左手去扳開陳文的手指的企圖卻被陳文立刻加大的力量所擊碎,此時此刻的他身體也蜷縮了起來,跪倒在地上。只是即便如此,他嘴上依舊是不肯示弱。
“姓陳的,你特麼一個小小武將也敢毆打文官,等王經略回來必殺汝!”
聽到這話,陳文怒極反笑,只見他滿不在乎的說道:“這就不勞您費心了,您老還是關心關心您了今天能不能活著走出這間屋子吧!”
說著,陳文反手將褚素先扭倒在地,一腳踩在褚素先背後,將他的胳膊扭轉著彎到背後的腳面上,以腳為支點開始下壓。
“啊!”手上承受的力道不見減小,而胳膊則開始作為槓桿被進一步施加力量,這樣的疼痛促使他再也顧不得體面,音量也隨之衝破了隔音效果本就一般的牆壁。
似乎是聽到了屋子裡的異響,門外的人立刻衝了進來,這些人中有陳文帶來的鎮撫兵,也有銀庫的小吏、庫丁和役夫,而這群人身後居然還有監管中營的監軍文官沈調倫。
只不過,這些人在開啟房門的一瞬間,都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房間裡,銀庫的一個小吏被打到在地,陳文的一個屬下則顯然是在監視著他;而這個小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