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用來敷衍清廷的只有台州總兵馬信焚燬了玉山鎮的倉儲,斬首百餘,而他也毫不猶豫的將這份功勞佔為己有。
天氣酷熱難耐,即便是有冰放在角落裡降溫也難以將他心頭的怒火稍微熄滅。那個姓龔的御史實在欺人太甚,他陳錦怎麼說也是個旗人,在遼東時就已經投順滿清的老牌奴才,豈是一個“闖來則降闖,滿來則降滿”的牆頭草都可以隨便汙衊的,京師現如今的風向已經這麼不利於他了嗎?
“你特麼還敢躲!”
說著,陳錦便將注意力投諸到了那個稍作了輕微抖動的家奴,一鞭鞭的抽了下去,似乎是不把這個傢伙活活打死難消他心頭的惡氣。
鞭打還在繼續,捱打的幾個家奴很清楚陳錦的脾氣,越是叫的響亮,就越是激了陳錦的火氣,當初魯監國剛剛返回浙江時就有一個家奴被陳錦活活打死,他們此刻即便已經被打得遍體鱗傷也絲毫只得強咬著牙,不敢叫喊出來,只待陳錦的體力耗費差不多便會暫且放過他們。
過了好一會兒,陳錦的怒氣已經消散了不少,整個人也因為不停的鞭打而氣喘吁吁起來,此刻更是坐在了旁邊的一張椅子上休息。
見陳錦的火氣已經不再那麼大了,親兵隊長便硬著頭皮走了進來,向陳錦表示朱之錫和李之芳這兩個幕僚求見。
朱之錫丁憂還要到明年才能結束,而李之芳更是已經沒了職權,這兩個人陳錦一向視為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