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知道這是書房,只是有些情不自禁。”
一句情不自禁說的周嶽穎登時就是面臉通紅,只見她藉著微微凌亂的鬢髮的功夫,神色很快就會恢復到常態。
“夫君每次說過知道,但每次都會在需要的時候記不起來,慣會欺負妾身。”
成親已有數月,對於陳文的脾氣秉性她早已知之甚深。此時此刻,與其說是氣憤,還不如說是撒嬌。
對此,陳文卻也知道,大抵這古今女子在這方面都是一樣的,表現得很生氣,其實未必是真生氣,只是要你表現出退讓或是關切就夠了。當然,做點兒什麼讓她再也繃不住那股勁兒也是極好的選擇。
“誰讓俺媳婦長得俊呢。”
配合著接下來的兩聲傻笑,一副剛娶了媳婦的鄉間傻小子的姿態登時就看了周嶽穎一愣,隨即只聽她“噗嗤”一聲,便是掩口一笑,再想要那般氣鼓鼓的卻也是再沒有那個氣氛了。
“虧得夫君還是位國公,麾下數萬鐵甲,如今為大明撐住東南半壁的擎天一柱,剛剛那副模樣,讓旁人看了還不得笑話咱們中國無人。”話雖如此,但說出口卻是滿心的甜蜜,畢竟這模樣也只給她,也只為她才會有。獨一無二這四個字,便如那蜜糖一般滴入了她的心中。
小夫妻間調笑了片刻,周嶽穎才想起來剛剛想要說的:“這故事,寫得確實很是真實,范家和白家居中的坊巷,便是妾身也都聽說過,白家住的地方更是離妾身的孃家不遠,以前去進香時也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