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的思維方向打破了四川盆地的框框,將視線投注於其他方向。滿清在保寧的佔領區,乃至是陝西;四川西部的朵甘都司不光沒有經歷什麼戰亂,而且還有不少川民逃到了那裡;至於土司,那就更是些不值一提的對手了,尤其是王光興控制的施州衛,鄂西土司很有不少,陳文擺明了是不喜歡這些不在江浙明軍體制內的土皇帝,借他們的刀收割一輪只怕也是更為合乎他心思的事情。
“此事萬萬不可!”
聽到陳文的話,文安之在愣了一下子之後,連忙出言喝止:“齊王殿下,四川周邊的土司基本上都是效忠大明的,豈可自相攻伐,你這分明是引人為惡。若不將此話收回,老夫自當上疏彈劾此挑唆內釁之舉!”
文安之怒不可遏,戟指於前,眾將無不出言勸解,唯恐把這位老督師氣了個好歹的。陳文也知道這話是有些過了,立刻向文安之致歉,不過在其面色稍稍緩解些許,陳文便解釋起了另外的兩條出路。
“諸君,韃子就在保寧,不過現在擺明了是戰略收縮,否則也不會放棄重慶府的戰略要地。就算不提那裡,據本王所知,朵甘都司現在也不再是效忠咱們大明的了,幾年前漠西蒙古的和碩特部被準格爾部逼迫南下,迅速的攻取了朵甘都司和烏斯藏都司。”
“諸君,一群欺軟怕硬的騷韃子而已,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