盔纓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就連那根筆直豎起的鐵棍被攔腰截斷。
就向看不到自己的耳朵一樣,新軍同樣看不到頭盔上面的盔纓,然則向後一帶,新軍下意識的回過頭去,就連噩夢中都不曾有過的恐怖和血腥登時就呈現在了他的眼前。
粉碎的頭盔碎片插進身後那個同鄉的腦袋裡,後者瞪大了眼睛,卻已然沒了反應;再向後,額頭以上與額頭以下已經分做了兩半,腦漿子灑落、噴濺了下一個沒了首級的新軍一身;一連掃過四個身位,鏈彈的旋轉已經沒有停歇,胸口、小腹、左腿的大腿根,直到攪碎了一個新軍的膝蓋骨才停了下來,留下的不過是滿地的狼藉。
一條直線的殘肢碎肉,鮮血遍佈期間,前幾個新軍連半點兒動靜都沒有發出來就已經泯滅了生的跡象,但是他們承受的痛苦卻一點兒不落的在後幾個被打折了腿的新軍們的身上體現了出來,原本整齊的佇列登時便一如那些被擊中的清軍那般變得殘缺得不成樣子。
排頭計程車卒,意味著有更大機率被對手的火銃射擊命中。這個新軍無疑是幸運的,鏈彈掃過,他的身後一連將近十人,或死或傷,他卻僅僅是掉了一個盔纓,這樣的幸運,估計買彩票都會得中百萬以上金額的頭等大獎。
然而,就在這幸運降臨的同時,巨大的恐懼也同時降臨,尿液浸溼褲腿的同時,一枚又一枚的鏈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