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馬從步行到慢跑,再到此刻的全速前進,騎陣的整齊劃一受到些許影響。作為這一騎軍的主帥,李瑞鑫無需帶頭衝鋒,可也卻是全程監控著騎陣的速度。隨著速度抵達平日訓練時要求的頂峰,陣型是有些無法繼續保持初始的那般完美,但是清軍的先鋒騎兵也已經近在眼前,尤其是那個帶頭衝鋒的清軍大帥,正向著李瑞鑫右手間隔數騎的方位殺來。
“殺!”
面前的明軍黑壓壓的一片,如同是一堵城牆堵在遏必隆衝鋒的路上。闖營的三堵牆他不是沒有見過,絕計不是這般模樣,雖說不甚明瞭,但他卻依舊一頭扎進了這個騎陣。
戰馬交錯,遏必隆從對面兩個北伐軍騎兵中間僅僅留有的那一騎的間隔透過,僅僅是一個鐵板橋便讓給了兩把馬刀。待到腰力一動,身體直立而起,反手便是一刀便直接砍斷了第二排在他右手的那個正要揮刀劈來的騎兵,但卻也就在這同時,第二排在他左手邊的那個騎兵卻一刀砍在了他的腹部左側。
這一刀,饒是遏必隆身上的甲冑乃是能工巧匠打造,也免不了透甲而入。馬刀砍破了鎧甲,直接在他的腹部留下了一條七八寸的口子,刀鋒甚至劃破了腹腔,彷彿腸子都在從這道傷口往外湧。
越過了前兩排,就算是殺過了明軍騎陣的第一陣。遏必隆右手持刀,左手捂著傷口,緊咬著牙關,試圖藉此來緩解腹部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