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聽力都是常人的數倍,扭頭牛眼射出殺人的目光,掃向身後的十幾人,罵了幾句不堪入耳的潭州土話,轉身就上前掄起醋罈大的黑拳頭打去。
“哎喲!”“痛死我了。”“秦國公打人!”“天策上將打出人命了!”
十幾人都是文官,反應慢的兩人來不及跑,被秦雄晃抓小雞似的提起後衣領,當場打得吐血、肋骨斷了幾根,身受重傷。
秦雄晃去追那十幾人,吼道:“老子讓你們挑撥陛下與先生的關係。老子聽到一個打一個!”
眾位官員高聲道:“御林軍來了。”“爾等快把天策上將綁了帶到陛下跟前去。”
豈料來的御林軍領隊是副隊長秦躍,跟秦雄晃同樣的大塊頭。
秦雄晃驚喜的叫道:“躍伢子,他們竟敢挑撥陛下與先生的關係,你來的正好,叫你的兵把他們圍住了,不許他們逃,老子一個個收拾他們!”
秦躍一聲令下,對李炳無比崇拜的御林軍如狼似虎的撲上去,把在宣政殿外四處逃竄的十幾個文官全部攔住了。
那邊何冬進了御書房準備批奏摺,屁股還沒沾上座椅,就被太監急匆匆跑來告知秦雄晃在御林軍的協助下把十六個五品以上的文官打成重傷,還霸道的不許太醫給他們醫治。
何冬手扶額頭,趕緊傳口諭將十六個文官送到太醫院去醫治,傳召秦雄晃父子。
太醫院的兩位大醫師、四位醫師及十六位醫徒跑到現場。
秦雄晃喝道:“他們挑撥離間陛下與先生,犯了誅心之罪。”
太醫退了兩步,道:“天策上將大人,下官是奉了陛下口諭來救他們的命。”
秦雄晃握緊拳頭,威脅道:“你們若給這群牲畜使用護國公主制的藥,老子一樣的把你們打成重傷!”
另一個太醫是個心思靈活的,朝秦雄晃使眼色,讓他放心就是。
何冬知道了整個事件的過程,只罰了秦雄晃三個月的俸祿,讓他閉門思過十日,罰秦躍在宣政殿廣場跪一日一夜。
此事竟是比眾位官員提議何冬選秀女傳播的快。
賀慧淑正在李家跟曲氏、賀氏聊天,得知後哭笑不得,道:“我爹視李叔叔為神人,聽不得任何人說李叔叔的不是。”
賀氏感激道:“秦伯伯大智若愚,這麼趁機大鬧了一出,看朝中還有誰敢挑撥我爹與陛下的關係。”
賀慧淑搖頭道:“妹妹,你這是高估了我爹爹。他可沒那麼高瞻遠矚。不信等你姐夫回來問問就知。”
曲氏面帶歉意,道:“親家姐姐,這次累及你夫君與公公受罰了。”
賀慧淑道:“陛下對我爹打人不生氣,說不定心裡還暗說打得好。陛下生氣的是我夫君那個蠢的竟是不遵守職責,帶著御林軍把事情鬧得更大。”
曲氏輕嘆一聲,道:“你夫君得跪一天一夜。”
賀慧淑挑眉道:“他皮糙肉厚,跪多久都沒事。”
賀氏親眼見過秦躍給賀慧淑下過跪,聽這話的意思,曾經跪過一天一夜。她撲哧笑了一聲,打趣了兩句,鬧得賀慧淑大紅臉。
此事對於經過大風大浪的李家與秦家來說都不算什麼,這就不提了。
賀慧淑道:“宮裡若是今年選秀,晶孃的年齡不夠,不用參加,下回就是三年後了。”
賀氏低聲道:“若是明年選秀,晶娘年齡夠了,到時吃點藥裝病,自然就與皇宮無緣了。”
賀慧淑笑道:“正是。”
當日梁國公府、尚尚書府同時對外宣佈聯姻,國公府唯一的嫡孫女梁旭玉與新科榜眼尚亮定親。
何秀得知此事目射殺光。
八月下旬的一天,狄族的人來長安迎親。
皇室的嫡公主何盼與狄雲傑在軒王府舉行簡單的成親儀式。
軒王妃胡靜低調的只准備擺十二桌,請了關係至親至近的人及軒王在世時的老部下。
李家人都來了。李晶晶給閨蜜何盼送了珍珠冰肌膏、羊乳玉肌膏及一套珍珠頭面。
身著喜服的何盼美豔不可方物,在大婚前被封為公主,這是極風光的事。
她對李炳鍥而不捨的為她爹找到證據感激終生。
“晶娘,聽說這幾天到你府裡向你提親的人快要踏破門檻。”
“我大哥、二哥的親事未定,我的親事還早。”
“你可有心上人?”
“不知道我的心上人在哪裡轉悠著呢。”
“我的幾個叔叔都未定親,我瞧著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