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間又哪有那十全十美的。
聶謹言是初看你覺得一般,但他周身每處,除了捱過一刀的地方,都是極附合大眾審美的,溫小婉每離他近一分,就會發現一處。
就是此時,聶謹言搭在她胸口處的那節骨節分明的手腕,都是圓滑有致、玲瓏可愛的。
溫小婉原本要踹第二腿的心思,終是不忍地放下了。
“你別裝睡,太陽都偏西了,咱們要是再不進宮,宮禁的時辰就到了,想進都進不去了。”
溫小婉不再催逼著聶謹言,只好她自己動起來,可身子剛起,又‘哎喲’一聲,疼得彈了回去。
原來是他們兩個剛才玩得荒唐些,有幾縷頭髮,糾纏在一起了。‘結髮’這詞,古人真不是憑空想出來的。
溫小婉去扯那幾縷頭髮,赫然發現聶謹言的頭髮竟然比她還好。
她伸手去摸,如絲如緞,滑不可觸,指尖一過,就能順暢地帶出老遠。反到是自己的頭髮毛燥了些,死死地糾纏在人家上面的。
靠,上帝關上一扇門、開啟一扇窗,這話不要在聶謹言身上體現得太多好不好。
這死太監,扒光衣服,滑滑溜溜的連個痘、痣都沒有,面板雖不是晉安國普遍審美喜歡的玉白,卻是極暖潤的蜜色,讓人看了就想舔一口。
聶謹言被溫小婉拔拉著頭,也不睜眼,仍是裝睡著。
溫小婉手下的他,好像一隻被主人捋順著皮毛的貓,連四肢都慢慢攤開了。只是閉著眼睛,下意識地摸到了身邊一件衣服,圍在了腰處。
溫小婉輕輕地嘆了一聲,這該死的傢伙,隨便一個動作,就能讓她所有的狠心散去。
由著他折騰、由著他不起來、由著他任性、自己來解發,最後,還是得由自己侍候這混蛋穿上剛才他伸手扒下去的衣服。
――自己一定是上輩子欠了這混蛋的,這輩子他當了太監,自己要穿來當宮女陪他。
☆、079、春色滿園
溫小婉對於宮裡的生活並不陌生;再次住回永孝宮,她並不覺得有什麼不適應的。
她原先的小屋,錦藍已經搬進去住很久了;她自是不能再住了,而且那間屋子也不附合她溫婉郡主的身份。
嘉妃黃沛鶯在她要進宮之前;已經著人在為她收拾了一處挨著自己正堂的小院。
簡單的一進院子,因著離黃沛鶯自己住的地方太近。黃沛鶯有著身孕,萬事都提防幾分。新選的這批秀女封了位份;進了黃沛鶯的永孝宮後;黃沛鶯也沒有拿出來分給別人。
溫小婉是黃沛鶯信得過的;是她身邊第一助力;她恨不得在皇上不來的時候;都與溫小婉住在一起。
溫小婉對此,表示深深地反對。她怕聶謹言偶爾抽查巡夜,發現她睡在別人床上,會把房頂捅塌的。
這種事,聶大爺絕對做得出來。做完後,還會面不改色地拍拍袖子說那是永孝宮的房頂不結實,待需整修。
黃沛鶯給溫小婉按排了住處後,聶謹言迅速地派來了兩名小宮女以及兩名小太監,這都是聶謹言親自從慎刑司挑過去的。
瞧著他們的樣子,都是顏色普通性子老實的,但溫小婉覺得聶謹言給她挑來的人,絕對不會是面上看著那副樣子的。四個人一起給她請安的時候,規矩整齊劃一。
當溫小婉問起他們叫什麼名字的時候,他們以‘一、二、三、四’報數的方式,回了溫小婉的話。
溫小婉的嘴角抽了抽,她可不要貼身侍候的人,她張口叫出來是‘阿一、阿二、阿三、阿四’這種特別體現她智商的名字。
“好了,你們以後改名j□j色滿園吧,”這四字成語剛好能體現她這院子在聶謹言來了以後的真正含義,這又正好四個人,一人一個。
為了方便他們四個選擇,溫小婉又補充一句,“按年齡來排就好了。”他們原先叫的一二三四,就是按年齡排布的。
歲數排在第二位的那個小太監,死命垂著的頭,嘴角顫成一根繃緊後,被人輕輕一碰就會不停哆嗦的牛皮頭筋。
――阿二這名字,叫著雖不好聽,但總比阿色強點兒的。主子賜的名字,他又不敢說不好,只能認命地憋屈著。
別外三個改了名字後,都很滿意。特別是叫阿春和阿園的兩名小宮女,幾乎要手舞足蹈地慶祝了。
總體來說,溫婉郡主在住進她‘j□j滿園’的第一個晚以及第二天,是分外和諧的。直到第二天晚上,聶大爺親自來視察。
“這張床不行,明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