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22部分

首飾太多了。就是你想出新花樣專門定製,店家也可能因為看著好看,私下照著這樣子給別人打造的。

所以紫鵑問:“到底怎麼回事?因為我有一樣的釵子就埋佈偶賭咒我?”

藕官一聽嚇白了臉,這使用賭咒可是要殺頭也說不定的。她倒是聽蕊官說過給紫鵑下了賭咒,不過看紫鵑什麼事沒有,以為只是說說的。難道真的做了。還讓人家抓到了?不會,要是抓到了,不早處理了。

紫鵑看出藕官想法,就說:“寶姑娘顧及面子,只是找了藉口把她趕出去罷了,沒當場揭穿她而已。”能不能領悟到這話的深層意思,就看你們自己了。

“寶姑娘發現了?”藕官吃驚的說,一想蕊官被誣陷偷東西,也是有些奇怪,難道是因為寶姑娘發現了,所以設計趕走她的。

紫鵑只問:“怎麼回事?”

藕官見事情到這樣了,就索性實說了:“蕊官後來補進去的,是京城人。她娘當年是這府裡什麼管事的外宅,她年紀小也不記得了。後來她爹的老婆找上門,把她家砸了,還把她和她娘都賣掉了。連她爹送她孃的釵子也搶走了。”

“所以看見我有一支一樣的,就認為是我娘做的了?”紫鵑倒是相信這個說法,賈府的管事有這事不稀罕的。比如吳新登就在外頭有人,還不是一個,吳新登家的也鬧過幾回了。

藕官低下頭,才說:“蕊官看見你頭上有,就這麼認為了。”

紫鵑冷笑:“一樣的釵子有的是,要不是我這支有標記,還真不知道你們背地裡怎麼編排我爹孃呢。我告訴你們,再敢編排我爹孃,我饒不了你們。”

“既然不是你們家,我們怎麼還會說什麼啊。而且,原來我們也沒和別人說過的,蕊官不讓說的。”藕官怯怯的看了紫鵑一眼說,就憑一支一樣的釵子冤枉人家也罷了,辱罵人家爹孃,就是大事了,這個藕官也知道。

紫鵑把釵子插回頭上,對藕官說:“行了,你們管著自己的嘴,要是讓我聽到一點不利我爹孃的話,咱們走著瞧。如果始終沒有,那麼我也不說什麼了。

誤會也弄清楚了,你們要是不放心,還能找園子裡的人問問,是不是我說的。要是沒事,你們也老實過日子吧,安安生生的日子最難得。”

藕官嘴上自然不敢說什麼了,心裡卻不以為然,心說:你天天家穿金戴銀,好日子過著,當然認為安安生生的日子就好了。

紫鵑也不管她怎麼想,就抬腳走了。心裡想的是,幸虧什麼賭咒的不靈驗,要不自己當時被弄死了,就真是冤枉死了。

只是因為一支一樣的釵子,又不是獨一無二的標記。如果沒記錯的話,好像上次出門在銀樓裡看見不知道是誰家在挑首飾的少奶奶,也戴著一支相似的來著。

紫鵑回去。晚上和林黛玉說了今天的事,先說司棋的事,林黛玉嘆氣:“要是司棋還跟著二姐姐,二姐姐以後去人家家。也多個臂膀,我看繡橘不如司棋壓的住人的。

不過司棋要是一心在她表弟身上,出去也是唯一的法子。只是她那表弟也太過分了,不要真的辜負了司棋才好。”

紫鵑心說,辜負了司棋才好,這樣司棋就能外嫁了,對她本人和她家裡都好。

然後又說到遇上藕官發生的事,林黛玉聽到嘴角都僵了:“還有這麼草率的?如此的仇人,只是看一支釵子?”說到這裡又疑惑了:“那蕊官。她那時候多大了,連她爹是誰都不記得,怎麼記得釵子啊?”

紫鵑倒是聽說過,有些孩子,小時候受刺激的時候。就只記得特殊的某件東西的事,叫記憶傷害,還是叫記憶突出,或者別的什麼,她不是學心理學的不懂。

不過紫鵑也想到了:“就是啊,她總應該知道自己姓什麼吧?可是看藕官不像作假的樣子,只能是蕊官連藕官一起騙過了,她這麼做有什麼意義啊?”

聰明如林黛玉也想出來。

紫鵑也索性不想了,反正那逃亡的蕊官在賈府沒倒臺前。不管什麼原因恨自己,也不敢跑出來襲擊自己的,所以不用理她就是了。

紫鵑就轉移話題:“我看薛家那邊,也不見要搬家的樣子,反倒是又是粉刷房子,又是置辦東西的。難道要在這裡娶親麼?”

林黛玉點頭“琴妹妹是這麼說的,為了這個老大不高興呢。”

高興才怪,薛姨媽不要薛家的臉面,人家薛寶琴兄妹還要呢。紫鵑就問:“那夏家也同意?”

林黛玉有些不確定的說:“聽琴妹妹的推測,好像沒和夏家說在這裡娶的,只是說現在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