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面板紅中帶青的嬰兒沉默片刻,忽然間像魔怔了一般猖狂地笑了起來,笑過之後,卻是一臉倨傲的說道:“無論我生的是什麼,我都是玉家的嫡媳,是正室,你不過是生了一個賤種的下賤的妾,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放肆!”
被李氏這麼一說,江姨娘頓時紅了眼圈,一邊的老夫人則是怒不可遏,江氏是自己的遠親,她若是下賤,自己又是什麼。生了這樣的怪物,自己都還未找她算賬,卻還在這裡這般的猖狂,不由伸手將桌上的茶杯拿起來又重重的放下,冷聲道:“好一個嫡媳,正室!很快就要不是了!”
說完,鄭氏轉向一邊握拳的玉正鴻,沉聲說道:“老二,你看看地上的這個怪胎孽根,這樣的媳婦留著就是災禍,還不趕快給我休了她!”
玉正鴻還未發話,那邊被逼得發狂的李氏卻是笑了:“你說什麼?休了我,你們誰敢!玉家能變成現在這樣,全是我李家的功勞!別忘了我大哥是撫遠大將軍!”。
鄭氏與玉正鴻一聽,多少有些猶豫,雖說這撫遠大將軍府如今不甚好,可爛船還有三斤釘,再加上有個曾在朝多年的老左相,若要處置李氏勢必就會得罪了李家。可眼前的一切讓母子二人的忍耐瀕臨極限,一時間整個寧福堂陷入一片寂靜。
就在李氏趾高氣昂之時,門外管家劉全面色凝重的走進了寧福堂,看了一眼地上跪坐著的李氏,走到玉正鴻和鄭氏身邊輕聲說了幾句話。說完後,便退在了一邊。
見玉正鴻聽完劉全的話後,眼中閃過的一絲堅定,站在烈氏身邊的如歌已然知道,怕是又有什麼訊息傳過來了。
果然,上首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