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書傳授與我,保我平安,自此經書行文深印腦中”。
眾僧聽後,只覺佛前女子定是觀音坐下童女,否則怎麼有此機緣能面見佛祖。
主持明德與慧真大師更是深信如歌所言,佛祖本就是普渡眾生的,眼前的女子便是佛祖派來的使者,前來傳述經書。
慧真大師一時激動不已,原本經書被毀,大法會上將難以向眾多信眾交代,甚至會給法源寺帶來莫大的災難,如今眼前女子竟然得佛祖親傳經書,莫非是佛祖的示意,“阿彌陀佛,請女施主大發慈悲,將經書賜予本寺,法源寺數千僧眾定銘記施主的恩德。”
一旁的法源寺主持更是說道,“施主與佛有緣,得佛祖如來真經,應受我寺庇護,法源寺將請列施主為我寺一等供奉,。”
“大師嚴重了,既然是佛祖所賜,便是佛門之物,如歌不過是物歸原主罷了。”雖是如此說,如歌確實心頭微動,原本只是想要幫這法源寺一把,沒想到卻收穫這麼大,這倒是意外的驚喜。法源寺的一等供奉,便意味著如歌將受天下寺廟庵堂僧尼的保護,每月還將得到法源寺的香油錢供奉。法源寺的一等供奉如今整個大周國也只有當世的幾位高僧了。
佛堂之內,明德命寺僧點起大雄寶殿內的二十四盞高燭燈火,將整個佛殿照的猶如白晝,以便如歌更好的書寫經文。
見臺下僧眾俱是神情肅穆,如歌也靜下心來,在長長的白卷紙上默寫起經書來。
☆、第二十五章:姐妹吃癟
法源寺後取來的長卷紙長有十米,由主持明德與慧真大師親自手持供如歌書寫,看著長卷紙上出現的字字經文,兩位當世的高僧對如歌的說法更加深信不疑,對眼前的如來使者充滿敬畏。
立於一旁的風無塵看著眼前在晚風之中墨髮清揚默寫著經書的女子,只覺得她如出水芙蓉般清新聖潔。視線望向那硯臺內即將用盡的墨汁,不動聲色的走上前去,將隨身攜帶近日所得的一塊徽州佳墨研磨開來。
大雄寶殿之內,一片寧靜。
而在寺院香客的留宿之地,兩名黑衣壯漢扛著一個麻布袋匆匆躥出法源寺的高牆。原本躺在床上假寐的玉佳嫻在聽到幾聲貓叫之後,嘴角扯出一抹滲人的笑容。
深夜,寺廟偏殿後的馬房中,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在看到扛著麻布袋的人從寺廟上方越過之時,眼中有了一絲愕然,似乎想起什麼,臉上瞬間轉為幸災樂禍的神色。
次日清晨,寺廟晨起的鐘聲響起,法源寺內各個堂口的數千寺僧應主持明德的法旨集中於大雄寶殿內外做早課。
數千僧人陸續集中於大雄寶殿內外,坐在蒲團之上,聽遠行歸來的慧真大師講解法源寺的新經《大藏經》,在佛堂的另一頭的供臺上,一名婉若仙株遺世的美麗女子正在為法源寺書寫佛祖親授的如來真經,整個法源寺內一派肅然。
那廂,玉佳嫻、玉寶瑩起身之後前往宿地最為僻靜的如歌的住所喚人,開啟房門,見室內並無一人,兩人立刻神色慌張的帶著玉靜雅大喊著“四妹妹玉如歌不見了!”
見香客漸漸聚集,玉佳嫻更是滿臉擔憂,淚水漣漣,“我等帶著四妹妹來為母親祈福,這要是出了事該如何是好!”
其他留宿在寺廟中的香客聽後,都隨姐妹三人到如歌房中,經過一夜,整個廂房內的迷香變得甚是濃郁,香客進入立刻覺得熏熏然,不由大驚道。
“這裡有迷香,看來是進了賊人了!早就聽說最近流竄著許多姦淫擄虐、無惡不作的賊人,沒想到竟然連佛門也要染指,簡直豈有此理”。
“快,向主持大師稟報,莫要出什麼事才好”,一名年長些的香客在一邊提醒,眾人心知這遇了賊人,怕是清白不報,卻是不忍宣之於口。
但是令香客們詫異的是,眼前的姐妹三人卻是絲毫不避忌一路驚叫著“四妹妹玉如歌被賊人擄走了!”向著法源寺的正殿疾步離去。
見此情景,香客之中有個別深宅大院出來的卻是瞭然於心,這三姐妹哪裡是為妹妹擔心那,明擺著就是藉著賊人之便敗壞自己妹妹的名聲罷了,雖是如此說,眾人還是跟在三人的身後,一同前往正殿。
大雄寶殿之內的供臺上,如歌趁著換紙的間隙活動了一下因為寫了一夜而僵硬起來的手臂。
“這是最後一卷”,見女子眼下的陰影,男子將捲紙放在桌上,輕聲提醒,似有些許的關心之意。
聞言,如歌抬起頭,看向一邊一身白衣,俊朗出塵的男子,淡笑著點頭。
由於是作為法源寺的經書原稿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