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鼓,但臉上仍是一附鎮定模樣,微微笑著對李莫愁說:“這位道長,那東邪便是我外公,他一時半會兒是到不了的,如果你有把握在一個時辰之內將我擒下,說不定我外公也來不及阻止你…”李莫愁聽了,心裡一沉,想道:“那不就是說一個時辰後他就會到了嗎?這女娃子的輕功似乎比我還要好,莫說我沒把握一個時辰內擒下她,就是我當真做到了,等那黃藥師一來,我可也麻煩的很…”
郭泌見了李莫愁臉色,心裡知道她已經信了自己的話,便揚了揚小巧的下巴繼續說道:“我本是跟外公說好,和楊哥哥敘完舊之後就會去找他,卻沒想到碰到這種事,這楊哥哥跟我家有舊,我可不能看著他有事卻袖手旁觀,搶你拂塵這一招就是我外公教我,要我來轉教給楊哥哥的,剛剛情況緊急,所以小女子現學現賣,道長您武功高強,想必也不會跟我一個小女娃生這種氣吧?”郭泌一邊說,一邊雙手捧著拂塵,恭恭敬敬的把拂塵遞回去給李莫愁,她知道剛剛奪李莫愁的武器已經引起了她的殺機,現在把這一手推給黃藥師,李莫愁敗在黃藥師的武功之下,說出去也不算丟人,順便又點明瞭楊過跟黃藥師的關係也很好,黃藥師還讓自己教楊過武功。
郭泌一邊說著,一邊心中算盤打得啪啪響,李莫愁這種愛面子的人,最擔心的就是丟臉,現在自己給她鋪一個漂漂亮亮的臺階,她只要不想招惹黃藥師,自然就不會與自己為難,甚至以後再看到楊過的時候,都要掂量三分,免得惹怒了黃藥師。
李莫愁默默的把拂塵收起,也不接郭泌的話,只是對著小龍女冷笑道:“師妹你真是好手段,收了一位好徒弟,師父將古墓派交給你,可真是好眼光阿。”李莫愁連說了三個好,其實話裡極為陰損,暗暗指小龍女為了攀黃藥師的關係,不惜違背師訓收了男弟子為徒,可惜小龍女不通世事,李莫愁就是明著說小龍女也不一定會有反應,更何況這麼委婉的指桑罵槐?果然,小龍女聽了沒什麼反應,只是澹澹的道:“師姐,你把你徒弟帶走吧。”
李莫愁聽了,心裡憋悶的不行,於是對郭泌又說:“這本是我師門之事,你桃花島一定要插手嗎?”郭泌搖搖頭嘆道:“道長,你早已叛出師門,現在又來討要人家的師門秘笈,早已犯了江湖大忌,任何人見了都可插手,更何況,你師門武功須得兩人同練,你就是拿到了,說不得還得回來拜託你師妹陪你練功,那你又怎麼知道練功之時你師妹不會出什麼差錯?萬一不小心走火入魔,連你本來的功力都賠上了還是小事,不小心弄個半身不遂什麼的,不就划不來得很嗎?”
李莫愁聽了,想道:“自從祖師婆婆大去之後,師父果然沒將□練成,眼前這女娃跟師妹似乎甚為熟稔,那麼說的話也自有可信之處,說不定這□便是需要本門武功高者帶著弟子修練…”李莫愁一念至此,心中微微一沉,心中又想:“若真是如此,那實在是麻煩得很…”她向來心高氣傲,此時聽了郭泌的話,雖然心中喪氣,嘴上卻不服輸,仍是甜甜的說道:“這就不勞你廢心了。”拂塵一擺,便向洪凌波走去。
李莫愁走到洪凌波身邊,心中轉了幾百個念頭,今天可說是她多年來距離秘笈最近的一次,就算是那秘笈她無法修練,可武林人總是這樣,不管別人怎麼說,總是得要親自看過,親眼確定才能讓她心服口服,現在功虧一簣,又讓她怎麼能甘心?
只是不服歸不服,現在形勢比人強,李莫愁雖然萬般無奈,也只好暫避其鋒。她眼見洪凌波全身虛軟,便運起內力幫她推拿幾下,可是那洪凌波卻仍然一附使不上力的模樣。李莫愁見了,當下眉頭皺得更緊,口中問道:“你怎麼啦?”洪凌波穴道被解,卻發現自己一絲內力也提不上來,只當自己武功被廢,驚慌之下,眼眶頓時紅了,對李莫愁說道:“師父,我…一絲內力都沒有啦…”李莫愁一聽,轉身瞪著郭秘,問道:“你廢了她武功?”
郭泌搖搖頭道:“只是讓他吃了一顆無骨丹,三日後內力自會回覆的。”李莫愁聽了,心下一鬆,眼見小龍女三人站在一處,男的俊秀,女的嬌豔,過沒幾年,江湖上必有此三人的一席之地。又想到自己當年也是如他們一般花開正好,卻因一念善心,救了一個負心薄倖的陸展元,弄到自己叛出師門,江湖上人人喊打。現在自己不過是想拿回本來屬於自己的東西,卻又屢遭拒絕,於是心中頓冤屈不平之意,覺得自己的人生真是處處倒黴,更覺得眼前這三人似乎就是這老天爺給自己最大的嘲笑。
於是李莫愁橫下了心想道:“我招惹不起黃藥師,難道連師妹都招惹不得嗎?這小子是師妹的徒弟,師妹必是跟他一起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