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許?若物件是你倒也可以。”郭泌聽了,翻了翻白眼道:“倘若我每救一人就有人要以身相許,那我現在已經嫁了百八十回啦。”說完,手上翻起金針,在何足道風府、天池等穴道紮了幾下,一邊運起內力收束何足道體內的迷香。何足道所中,其實是江湖上最常見的蝶戀花。往往是採花賊身上必備的迷藥,其香味濃郁,若不是完全沒在江湖上行走之人,很少會有人中招。
郭泌一邊運功,一邊疑惑的問那何足道說:“這蝶戀花明明是採花賊專用的迷毒,你到底是怎麼中招的?”
何足道一聽,俊臉上盡顯狼狽之色,說道:“我在客棧中睡覺,一覺睡醒,便發現自己被人捉了,那人本想非禮於我,後來…卻發現我是個男子之身,於是一怒之下,便將我賣給了人家。我擔心這個…所以…就找機會逃出來,然後便被郭小姐你救了。”
武修文在一旁聽了,滿臉問號的又問道:“那他是怎麼發現你是男子之身的?你告訴他的?他幹嘛要生氣?不就是他弄錯了嘛?”武敦儒聽了弟弟的疑問,臉上表情尷尬,伸手巴了他一掌,說道:“問那麼多幹嘛?人家生氣跟你有什麼關係?”武修文被巴得莫名其妙,無辜的看了武敦儒一眼。嘴上憤憤的卻還是閉上了。
因為這蝶戀花不是什麼了不起的藥,沒多久,郭泌便將藥性消化,對著何足道說:“你毒已經解了,現在你怎麼打算?”何足道說:“郭小姐不是要我以身相許嘛?小可萬分的願意,便讓我留在小姐身旁吧。”郭泌聽了,說道:“不用,我最討厭人家以身相許。你還是走吧。”何足道說:“郭小姐總是要給我一個報恩的機會,我便先跟在小姐身旁吧。在下雖然沒有江湖經驗,但是功夫還是很好的。”郭泌聽了,撇撇嘴不語,倒是楊過說了:“阿泌是我未過門的妻子,你跟在他身邊不太方便吧?”
何足道聽了,看了楊過一眼,不以為然道:“未過門就還不是妻子,方便不方便,還是阿泌說了算吧?”楊過聽了,兩上難得出現了鬱悶之色,嘟起嘴巴,故意不看那何足道,卻是拿眼偷偷瞟著郭泌,希望郭泌狠狠將他拒絕。
郭泌看了楊過臉上表情,頓時覺得心情好了一點,於是偏頭想了想,對何足道說:“我們跟蒙古是世仇,你若跟蒙古人沾親帶故的,還是別留在這裡,免得難作。”
何足道搖搖頭,直直飛了一個媚眼對郭泌說:“小生從崑崙來,這中原我誰也不認識,阿泌既然說了蒙古是世仇,那以後我便也將蒙古當世仇好了。阿泌,你可別趕我走,我活了十八年,就離家出走的這兩個月玩得最快活。”
郭泌收到何足道那個媚眼,真個呆了一呆,妖孽阿,怎麼會有男人能長成這樣?楊過雖也是個絕品美男,但跟何足道比起來,卻顯得剛硬,何足道的俊秀是那種柔媚如水,細緻若瓷的,若往深點說,這種型別的男人,簡直是男女都無法抗拒。郭泌走神了一會兒,連忙收拾一下心神,說道:“我先跟媽媽說一聲,若你過得了她那一關再來說吧。”
郭芙跟武氏兄弟對看了一會兒,然後說道:“何公子,你跟我們來吧,我們帶你去見爹爹媽媽。”何足道歡快的應了一聲,便巴巴的跟上了郭芙的腳步,程英左右看了看,便也自顧自離去,一邊心中還想著:“這何公子若是沒問題,以後可有得熱鬧了。”
郭泌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心中仔細想著關於何足道的資訊。她想著:“這何足道在神鵰中出現得很晚,而且出場的時候已經三十幾歲了。那時候郭襄跟張君寶十五六歲,看來何足道的確是跟我們差不多年紀的吧?只是,這傢伙在原著中一出場便是想挑戰少林,現在卻是離家出走,看來果真是個任性隨意的主兒呢。”
郭泌愣愣地想著自己的心事,手上機械的又擺弄起茶具來,郭泌其實現在心中紛亂,一邊想著該去給黃蓉號一下脈,看看黃蓉現在身體情況怎樣,是不是真如原著所說生個龍鳳胎;一邊又想著跟楊過那廝現在的狀況不上不,真不之該如何是好。想來想去,手上一趟茶也已經泡好了,郭泌心不在焉的拿起茶杯,卻不小心給燙了一下,於是嘴裡嘶的一聲,便要將手抽回來。此時,旁邊有人將郭泌的手一把抓了過去,郭泌愕然一看,原來是楊過。
只見楊過滿臉心疼,正撮嘴幫郭泌的手細細吹了吹。郭泌看是楊過,沒好氣的把手奪了回來。說道:“楊哥哥,你別這樣了,你心上人知道會不開心的。你心上人到底是誰,什麼時候認識的,乾脆帶來給大家見一見,我跟爹爹媽媽說明白了,改讓你們兩個定親吧。”
楊過聽了郭泌這麼說,兩隻眉毛揪成一團,對郭泌說:“阿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