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死了,也不知是怎麼回事, 便來到這裡,這發生的一切,我是從一本…野史…裡頭看來的。”郭泌聽了,點點頭,心道:“嗯,野史…也能這麼算吧…?”
郭芙見郭泌沒什麼牴觸情緒,便繼續開始說了自己生平,原來郭芙本是一個高中剛畢業的優等生,名叫蘇伶瑄,剛滿十八歲,她父親便買了一輛車作為她的生日禮物,也順便慶祝她被推薦上了國內最優秀的大學。當她一拿到駕照那天,便迫不亟待的開了新車想要出門遊玩,沒想到只是闖了一個紅燈,便不小心撞上一個女子,那女子的身體飛到她擋風玻璃前,擋住了她的視線,她雖然猛踩煞車,但還是連人帶車翻到了橋下。那女子當場就死了,她的魂魄卻是飄飄蕩蕩,眼看著自己在病床上躺了好幾個月,才終於被醫生宣佈死亡。當醫生拔掉她呼吸器的那一剎那,她便被一股大力吸到了黃蓉的肚子裡,成為現在的郭芙。
郭泌一邊聽著郭芙的描述,一邊時不時插嘴問她一些古代沒有的名詞。於是本來很快可以說完的故事,硬是因為郭泌的提問又多拖了一半多的時間才說完。後來,當郭泌聽到郭芙是闖紅燈撞上一個女子時,心中登時抽了一下。
“該不會當真這麼巧吧?”郭泌想著:“當時我在橋上,不就是一個年輕女孩闖紅燈把我撞死的?”
郭泌想了半響,似是不經意的問道:“在你們那裡,女孩也是上學讀書的嗎?”郭芙說:“是阿,那時男女平等,女人也出來賺錢養家,即便是當官讀書,也都是男女皆可的。”郭泌點點頭,又問:“那麼,你父親為何買一輛車給你當禮物呢?若是代步工具,馬豈不是比較方便?”郭芙說:“那時已經不用馬了,車子只要加了油,人人都可以駕駛,一點也不費力,而且跑得比馬還要快,我父親幫我買的那輛車可是限量款的寶馬,連車牌都是特別挑選,寫得是我的英文名字Lora,不是每個人都有的。”郭泌聽了,嘴裡喃喃念道:“Lora?”
郭芙又說:“算了,這些你也聽不懂的。反正我當真沒什麼惡意,你便當做…我投胎時少喝了一碗孟婆湯吧。”
郭泌聽了,點點頭說:“嗯,既是如此,你也不要太執著於什麼野史了。既是野史,就代表不全是真的。況且,以後歷史怎麼寫,難道不是依據於我們現在怎麼做嗎?姊姊,你執著了。”郭芙聽了,低頭道:“……我知道了。”郭泌說到此,疲累的下了逐客令道:“我累了,姊姊。既然說開了就好,我會幫你保守秘密的。”郭芙聽了,識趣的起身離開,出門前,郭芙不忘回頭對郭泌說:“我…我以前不地道,你也別放在心上…對不起。”說完,急急出門,也沒留給郭泌回答的時間。
郭泌看著郭芙遠去的背影,心想:“當真便是她?”郭泌記得很清楚,前世自己被一輛寶馬給撞的飛上了擋風玻璃,當時她渾身劇痛,似乎是被撞斷了肋骨,她本想呼救,便轉過頭來,正好透過玻璃看見那女孩驚恐的臉龐,然後那女孩似是因為看不見路,急著踩煞車,卻因為時速太快搞得車身打滑轉圈,她便是那時又給甩到一旁護欄,然後狠狠翻滾落在路面。而那女孩,卻因為控制不住車身而翻出橋外。她記得自己陷入黑暗的最後一眼,便是看見那女孩的後車牌,上面寫得是“LORA… 520”。
郭泌揉了揉發疼的額頭,也不管天色還早,便和衣躺到床上。打算不管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先美美睡一覺再說。如果猜得沒錯,那麼郭芙便是前世殺死自己的兇手。雖然事隔十幾年,郭泌已經沒有了早先的怨恨,但仍不免感嘆老天作弄。這其中的巧合到底該怎麼算?
“只不過,”郭泌躺在床上想著:“看來她也沒有逃過死神的追捕阿?撞死我以後,她沒多久也翹了。怪不得我先到黃蓉的肚子,她後來才擠進來呢。只不過,年輕就是好阿,她晚到了點,卻還是不費吹灰之力的搶走我的身體,讓我一出生便先天不足,而她卻健康到五個月上便能走路。”
郭泌想到這裡,又苦笑了一陣,尋思著:“看來我當真是欠她的了,不然怎麼老遇到她,前世被她害死不夠,這世出生又差點被她害的再死一次。話說回來,咱們死的那個橋…該不會是什麼空間裂口吧?怎麼我們兩人都到了這裡呢?”郭泌心裡胡七八糟的想了一陣,總算是漸漸的入了夢。
夢裡她又回到前世那個出事的橋上。她舉目四顧,四面八方什麼人也沒有。於是她往前繼續走,便看見郭芙開著車朝她撞來,她想運起輕功躲閃,卻沒想到身體不聽使喚,只能一動不動的眼見那輛車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車上的郭芙也在尖叫,似乎大喊著要她讓開。她無奈的對郭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