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平事蹟,也不知道他身上有無隱秘印記之類,除了這姓名綽號,要說證據,還真拿不出來!
略一思忖,便道:“他那張臉,就是證據,只不過現在是戴著面具……”
那幫主哼了一聲道:“殿下的意思,是柏責我用那鬼面具遮掩他的真實身份,欲蓋彌彰?”
秦驚羽忙道:“哪裡,我絕無此意,只是程十三對我有恩有義,我原以為他巳不在人世,卻沒想列竟被幫主所救,此番恩德真是沒齒難忘!既然他傷勢巳好,安然無恙,我也該帶他返回大夏,好生調養才是。”
那幫主哼道:“我倒是忘了,殿下的外公穆老爺子乃是天下第一神醫,自然瞧不上我這等鄉野村醫的手段,是與不是?”
秦驚羽聽他口氣,對外公穆青似有敵意,只道是同行排擠,賠笑道:“當熬不是,幫主多慮了,其實我只是……”
“不用說了,”那幫主手一揮,沉聲道,“既然殿下非說小兒是那什麼玉面狐狸程十三,那好,明日我與他在大廳等候殿下,殿下若能拿出證據令我父子信服,我自當如殿下所願,親自送你們上船!”
“好,一言為定!”
兩人說罷緊走幾步,便見遠處燈光,正是之前被項老四引路帶進的小院,那立在院門處翹首以待的兩人,除了雷牧歌與李一舟,卻又是誰?
“殿下!”一見她漫步過來,兩人低喚一聲,飛奔而至。
“好了.我就送到這裡,幾位早世歇息。”那幫主朝他們點點頭,轉身離開。
“幫主好走,恕不遠送!”秦驚羽對著那瘦削的背影抱拳叫著,等他走得不見,這才長舒一口氣,拉著兩人退回院內,進屋坐下。
眼見她平安無事,兩人總算是心頭一塊大石藩了地,雷牧歌也不避諱,長臂一伸,一把將她扯到面前:“怎麼這樣久才回來,真教我們一陣好等!”
李一舟眼神黯了黯,勉強笑道:“是啊,要不是那幫主一口答應將你平安送回,只怕我們早把這黑龍幫掀了個底朝天了 !”
“本殿下運氣還不錯,打探到許多內幕訊息,一說出來保準嚇死你們!”秦驚羽呵呵笑了幾聲,便將之前的遭遇大致說了,直說得眉色色舞,得意非凡,“我還正為這婚事發愁呢,沒想到人家壓根就沒看上咱,順利撇請關係不說,還白白得來十顆茯苓首烏丸!”
說罷只覺頸項一熱,卻是雷牧歌大手撫上,輕輕摩挲著上面的一圈淤青:“那程十三,竟下得了手,看來他是真的忘了你。”
李一舟眼巴巴看著他的動作,握了握拳,忍不住道:“殿下倒是置身事外了,卻將我拉進泥潭,推向深淵!”
秦驚羽看著他搖頭晃腦笑道:“得了吧,之前你擔心那黑幫大小姐相貌醜陋,舉止粗魯,現在知道就是軒轅家那個嬌滴滴的美公主,心裡肯定是樂開了花,還氣鼓鼓做什麼?要我說,當初地收了你的玉鐲,現在她義父又一眼相中了你,這就是緣分啊!你呀,以往總說我對你不好,這次給你配個金枝玉葉的公主,該沒意見了吧?”
李一舟瞪著她道:“我對那個公主沒興趣!”
“那你對誰有興趣?”秦驚羽隨口反問。
雷牧歌也湊過來,淡淡瞥他一眼,慢條斯理道:“是阿,你對誰有興趣?”
“我……”李一舟瞅著他倆的眼神,一時語塞。
雷牧歌拍了下他的肩,笑笑道:“好啦,你倆一個別急著高興,一個也別急著埋怨,堂堂皇家公主的婚事,哪能如此輕易敲定,這黑龍幫主不過是個義父而已,再有本事都只是一介平民,關鍵還得那身為親爹的軒轅國主一錘定音!”
一番話把李一舟說得喜笑顏開,連連點頭:“就是就是,這幫主眼光有點問題,相信那軒轅國主一定會精挑細選,明察秋毫,有那些個殿下將軍什麼的,便不會將我這一無是處的窮小子看在眼裡!”
秦驚羽並不以為然,只道:“隨你們怎麼想,反正我覺得退親有戲,至少是八成把握!”這幫主醫術高明,出手大方,又與兩國皇室交情匪淺,說不定軒轅敖也曾被他救治過性命,欠下他的人情,所以他言語中才會如此狂妄自大,想要一手操辦這皇室義女的婚事。
有這樣的人來橫插一腳,何樂而不為?
“明日一早就要與那鬼面少主對質,你想好應對之策了麼?”雷牧歌忽然轉了話題問道。
秦驚羽收回心緒,朝李一舟道:“如果那幫主將程十三易了容,你能檢查得出來不?”
李一舟點頭道:“沒問題,我以前有段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