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了。”這次藍子寒轉頭,穆子羽的手就在他胸膛上又抓了一下,笑聲挺響亮,“嘎嘎”的就好象他當時親眼所見一樣。
“你怎麼知道!”
“噗”藍子寒這句話一出口,躲在暗處的曦就忍不住笑了。這位藍桐國的二皇子還真是天真、性子又直,羽公子分明就是詐他的,居然他就承認了。
“哈哈哈,我自然知道。曦,你也不用笑,我可不單單是詐他,也是有根據的呢。”穆子羽這次又重新坐直了身子,煞有介事的說著:“你也是個姑娘家,你想想要是你的那些地方給一個男人摸了,你會怎麼樣?那個小辣椒被我抓了、捆著過來也沒那麼大的火氣啊,是因為我夠君子,沒有亂動手。這小子才一出門就給小辣椒盯上了,非要拼命不可,不是給人家摸了,就是給人家看了,所以怎麼猜都是中的。”
“撲哧……”這次,海願躺在床帳裡也忍不住笑了,可不就是這樣的事情嘛。不過那個少女也確實夠奇怪了,明明第一次之後還沒有太大的反應,好像第二次確認了藍子寒是男人才想起要報仇的,而且打不過就跑了,還跑的夠快,確實是個讓人捉摸不透的人。
“子寒,睡吧,說多錯多。”鍾離域也是臉上帶笑,眉眼彎彎的看著這個妻弟很有趣。要知道,給穆子羽捉弄的不是獨獨藍子寒一個,但給捉弄了還這樣一幅懵懂可愛的清純模樣的,藍子寒卻是第一個了。
從骨子裡,藍子寒確實是透著至真至純的,他所沾染的不是世間的俗氣和奢靡,而單單只是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執念而已。而那些外表的浮華,則是他可以隨意為一個人而拋卻的,就好象前不久他還躺在那無盡奢華的帳篷裡,一身炫目的紅衣絕色天人之姿,現在卻可以一馬一人隨著海願去了天啟又到這海國來,那一份心念和執著確實難得了。
“哼。”瞪了穆子羽一眼,藍子寒這次又將頭埋進了臂彎,趴伏在桌子上再不動了。
“羽,明天還有正事,你別總是玩鬧了。”鍾離域說一句,也同樣趴伏在桌上,勸一句也只是怕明天山上和巨鼠一戰,穆子羽說不定又要怎麼玩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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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願躺在床上又琢磨了很久,想到了那個月族的少女,也想到了那神秘的月族和月族的大祭司——自己和子寒名義上的外公。可還有那個月族的公主呢,那個藍桐國的神秘月妃,為什麼一點訊息都沒有了,就連子寒都不知道自己的孃親在哪裡?
那少女滅了鼠患之後會帶自己去月族找大祭司嗎?而她就是月族的神女,如果連她都說情蠱無解,那自己和鍾離域還要萬水千山的去月族尋找嗎?如果真的一無所獲又該怎麼辦?
反覆的思量著,直到天色漸亮了海願才濛濛朧朧的睡著,這一覺就睡到了豔陽高照,直到曦輕輕推了推她,叫道:“主子,吃飯了。”
“啊?”海願坐起身來,就看到窗戶上塞住的破布條已經拿下去了,屋裡挺亮堂的,桌子上已經擺好了一份早餐,看著雖然簡陋但也是有粥有菜,還有兩個豆包。而昨天晚上趴在桌上的那三個男人卻不見了。揉揉眼睛,海願問道:“曦,什麼時候了?”
“辰時末了,主上和羽公子、二皇子都在外面看馬匹呢。”曦邊說著,邊擰了一條布巾過來,讓海願擦了臉和手。
“馬怎麼啦?”海願心裡一寒,想起之前自己的小紅馬也受傷了,只是一直沒有時間照顧,不知道怎麼樣了。
“主子的小紅馬坡腳了,傷口好像在化膿;踏雪雖然前腿受了傷,但好在已經結痂了;倒是二皇子的那匹馬,後腿有兩處傷口,昨天沒有來得及處理,今天一早發現深可見骨,勉強扶著才站起來的,不也撐不了多久。”曦說完,嘆了口氣,顯然是因為那匹白馬看起來傷的不輕。
“什麼,子寒的馬傷的那麼重!”海願沒有想到,那匹俊逸非常的白馬居然會傷到站不起來了,而且昨天還見它馱著子寒跑走了啊,怎麼才一個晚上就惡化了呢。
“是啊,昨天看著還好,估計是馬兒忠心,拼著命也要馱著主人,這一歇下來就撐不住了,昨晚好像就臥著睡的。”
馬本來都是站著睡覺的,除非是累到了極點或是重傷的情況下才會跪伏下來,如果是站都站不起來了,那就是很嚴重的傷勢了,難怪一早上藍子寒、鍾離域和穆子羽就都跑去看了。
“那我也去看看。”海願忙穿上小靴子,也顧不得吃飯,就出了門。
前院有幾個人在忙著收拾,海願點點頭算是打招呼直接往後院跑去,過了腰門就看到藍子寒半跪在地上,面前趴伏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