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生,我怪,難道皇姐就不怪嗎?”藍子寒笑了起來,這是海願從進到軍營以來,在藍子寒身邊聽到他第一次爽朗的大笑,而之前他的笑容,都是美豔中帶著浮誇和掩飾的,只有這一次,才是真心而發的。
“原來她也常這樣說。”海願低聲的輕喃著,又吃了幾口飯,才抬起頭對藍子寒說道:“子寒,我當你是我弟弟,所以我問你,有沒有什麼方法可以讓鍾離域不那麼痛苦?如果真的是要他做我的奴隸,也沒有理由日日受折磨才對吧。月族一定有什麼辦法的,或是我自己之前也知道,只是現在忘記了,你告訴我好不好?”
海願的眼裡閃著真誠的光,定定的看著藍子寒,等著他的回答。
“或許有,但我真的不知道。我從出生開始便愛慕皇姐,也就是因為這一阻隔沒有和皇姐更加親密,而這情蠱本身也是月族的秘傳,我又是男子,怎麼能知道呢?”藍子寒同樣鎮定平和的看著海願,說出的話卻讓海願如墜冰窟,就連原本眼底的期望都黯淡下去了。
“子寒,他對我很重要,他就是我的命。”海願悽然一笑,又拿起了湯匙,一口口的喝著湯,其實卻食不知味,根本就是在用單純機械性的動作來掩飾心底的苦澀。
藍子寒微微轉開了臉,不再看海願的模樣,似乎心底有一點澀,更好像什麼觸不到的地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