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聲道謝。
片刻之後,待鍾恪離開之後,文少伯喚來了自己的一名護衛,囑咐道:“胡六,你到成陵王的封邑跑一趟,就跟他說,我手中那批次等的玉石已經脫手了,叫他可以準備將那幾船上好玉石運往齊國了。”
“是,老爺!”跟隨了文少伯多年的胡人護衛,點點頭應道。
待一個月後,待等韓國商賈鍾恪費了大價錢從文少伯這邊轉購了幾船的玉石,長途跋涉運到了齊國,卻發現,齊國的市場已經充斥了大量的玉石,這些玉石的色澤,比他手中那批更晶瑩,而價錢卻與他相差無幾,甚至於比他還要便宜,這使得他手中這批玉石,註定暫時爛在手裡。
年初的時候,來自韓國的商賈們並不覺得,可待等到四五月的時候,他們就逐漸感覺不對勁了,因為他們發現,同行似乎在聯手打壓他們。
就比如說,韓國一名商賈剛剛將他們本國出產的羊羔肉運到某處的集市,最多三五日,立刻就有魏國的商賈將產自三川郡的羊羔肉運到該地,而且賣得比他們還要便宜。
再比如某個韓國商賈將他們國家出產的棗子運到了某處集市,沒過幾日,亦有魏國商人尾隨而至,鮮棗、幹棗一應俱全,賣地比他還要便宜。
反正是隻要魏國這邊有的特產,魏國商賈逐漸有預謀地開始跟韓國商賈對著幹,嚴重地影響了市場平衡,雖然當地的百姓十分高興,在兩家店鋪的惡意競爭下,能夠以更低的價格購置需要的物品,但韓國的商賈們,卻是虧地連死的心都有了。
極少數的例外,恐怕也只有韓國的板栗跟栗子酒了,原因就在於魏國這邊的野慄很少,無法對做這行生意的韓國商賈造成什麼威脅。
但好景不長,很快地,魏國商賈們就推出了一種名為參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