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營……真的一人掌權?某聽說魏軍有一支援軍,是那支援軍打敗了熊琥……那個領兵的大將。真的認可那姬潤一介稚子獨掌大權?兩者間有否什麼矛盾?”
“君上指的是魏軍浚水營的大將軍百里跋?”
“浚水營?”陽城君熊拓聞言一愣,驚訝問道:“那支援軍是浚水營?”
屈塍愣了愣,還來不及開口,大將連璧驚悟道:“對!君上大人,是浚水營!那日交換俘虜時,那姬潤小兒就曾經提過浚水營的名字……”
“浚水營……”陽城君熊拓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之色。喃喃說道:“竟然是浚水營……”
屈塍不明就裡,好奇問道:“君上,援軍是浚水營……這有什麼不對麼?”
陽城君熊拓搖了搖頭,解釋道:“浚水營乃是屯紮在魏國都城大梁京郊之師,其掌兵的大將軍百里跋,或有訊息稱,曾經是魏王姬偲的宗衛……唔,大概相當於親衛,心腹之臣。”說罷。他點點頭,若有所思地說道:“而那姬潤是魏王姬偲的兒子……怪不得,怪不得……”
聽到這裡,子車魚遺憾地說道:“魏國的宗衛,忠心耿耿。似這般,想要離間那姬潤與大將百里跋,怕是就行不通了……”
“唔。”陽城君熊拓皺了皺眉,問屈塍道:“那姬潤有什麼喜好麼?”
謹慎的屈塍聞言苦笑著說道:“君上。某混在士卒中才僥倖脫身,當時哪有心思打探那姬潤有何喜好。”
“說的也是。”陽城君熊拓遺憾地點了點頭。低著頭若有所思。
看來熊拓還未真正信任我……
屈塍在心中暗自提醒自己提高戒備。
思忖了一會兒,陽城君熊拓嘆了口氣,搖搖頭說道:“算了算了,熊琥的事暫且揭過。……屈塍,昨日傍晚,我軍營內士卒們的內鬥。你可知曉?”
屈塍連忙抱拳回道:“末將當時正在那取米用飯,瞧得清清楚楚。”
“那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