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藏在腰間的一個血包,仔細一看,居然一隻鮮血淋漓的豬尿泡。
“啊,真噁心,這件衣服看樣子是沒辦法再穿了……”
說話間,旁邊閃過一個人影,不是旁人,居然正是方才當眾“行刺”趙弘潤的兇手。
“做得好,段沛。”趙弘潤對這位原陽夏段樓首領、現青鴉眾頭目之一的隱賊說道。
只見段沛苦笑了兩聲,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說道:“殿下,希望您日後別讓在下做這種事了,在下方才可是提心吊膽,生怕刺錯了位置。……若是不慎傷到了殿下,那段某可就是死也難以贖罪了。”
“哈哈哈。”趙弘潤哈哈一笑,隨即轉頭對衛驕以及晏墨二人說道:“衛驕,晏墨,帶那五百鄢陵兵,給我去砸了王氏一門的府邸,還有王氏一門在城內的各處店鋪。……砸完之後,再以行刺本王的疑犯罪名,將其查封。”說罷,他冷哼一聲,冷冷說道:“用這種陰招對付本王,本王就叫他自食惡果!”
衛驕與晏墨對視一眼,陰測測地笑了兩聲。
“是!……殿下放心,我二人會一家一家砸的!”
什麼?
你王氏一門沒有派遣行刺肅王殿下?
哈,整條街數千百姓親眼看著那兇手行刺肅王殿下,親耳聽到那兇手自報王氏一門,這還能有假?
肅王殿下?
不好意思,肅王殿下身受重傷,正在縣衙內養傷。
不見任何人!(未完待續。)
第570章:自食惡果
——時間回溯到一日前——
在趙弘潤與安陵縣縣令嚴庸離開了王瓚的府上後,王瓚立馬便派府上的下人請來了他的兩個弟弟,即王泫與王倫。
王泫與王倫的府邸,亦在這條大街上,因此,沒過片刻,這兄弟二人便來到了他們王氏一門的主宅,拜見他們的兄長王瓚。
在一番見禮之後,王泫不解地詢問王瓚道:“大哥,這麼著急將我等召來,不知是發生了什麼事?”
只見王瓚沉吟了片刻,捋著鬍鬚沉聲說道:“肅王進城了,你們可知曉?”
聽聞此言,王泫愣了愣,下意識地問道:“肅王?哪個肅王?”
倒是王倫聞言後恍然笑道:“我就說嘛,屈塍的鄢陵軍哪裡來的膽子,膽敢跑到我安陵城來,佔據南城門,原來是有肅王在背後撐腰,這就怪不得了……”
而這會兒,王泫也反應過來了,皺眉問道:“肅王趙潤?”
“唔。”王瓚點了點頭。
見此,王泫與王倫均不以為意,心說,來就來唄。
沒想到王瓚話鋒一轉,壓低聲音說道:“嚴庸那狗賊攀上了趙潤,方才,趙潤與嚴庸來到為兄府上,質問為兄是否虧空縣倉……”
聽聞此言,王泫與王倫二人逐漸面色有些凝重了,畢竟族中那些小輩平日裡做的事,他們也知情,只是懶得過問而已。
比如虧空縣倉的倉米一事,這件事是王氏一門的幾個小子與安陵趙氏的幾個小子領頭,領著城內許多貴族世家的小子乾的,由於涉及其中的小傢伙所代表的貴族勢力過多,因此王泫與王倫以往都沒當回事。
想想也是,幾乎大半個安陵城的貴族們皆涉及其中,縱然這件事傳到朝廷,朝廷恐怕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畢竟這件事涉及的貴族勢力實在太多了,所謂法不責眾嘛。
但是這個肅王……
……
王泫與王倫對視一眼,方才臉上的不以為然,頓時就被凝重的神色所取代。
對於趙弘潤,他們還是頗為忌憚的,畢竟趙弘潤非但是皇子,而且還是深受魏天子器重的皇子,手中權柄大地他們無法想象。
在朝,趙弘潤執掌冶造局,與兵鑄局、虞造局分工合作,與兵部、工部、戶部這朝廷六部亦皆有合作關係,可謂是地位超然。
這還不算,趙弘潤手中還握著兩萬鄢陵軍、三萬商水軍、五萬川北騎兵這足足十萬兵權,縱觀他們魏國曆代,沒有任何一名皇子享有似趙弘潤這般的權柄。
“這可如何是好……”
聽罷兄長王瓚講述完他迎見趙弘潤與嚴庸二人的前前後後,王泫與王倫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平心而論,依他們安陵王氏一門如今在魏國的地位與勢力,他們並不畏懼朝廷,無論是戶部、禮部還是御史監,他們相信都有辦法擺平,畢竟他們並非孤身一人,在他們的身旁,還有安陵趙氏這個關係穩固的聯姻之親,縱觀整個魏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