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熊拓他花了十年工夫都沒能攻克汾陘塞,居然……
趙弘潤倍感不可思議。
想了想,他指了指那些屍體,問道:“那這些人,是哪裡的隱賊,你辨別地出來麼?”
“這個……”沈彧苦笑道:“雖然我聽說隱賊彼此都有些用於識別對方身份的法子,但……恐怕只有隱賊才會清楚此事。”
趙弘潤點了點頭,隨即抬手又指向那名假扮店主的男子的屍體,問道:“隱賊中,會有人藏著毒藥,以便事蹟敗露之際服毒自盡麼?”
“這個倒是從未聽說……”沈彧想了想,指著那名引刀自刎的賊子的屍體說道:“一般來說,應該會像這人似的,用刀刃自盡,以免被人抓到,遭受折磨。”
如此看來,這果真是兩撥人……
趙弘潤目光掃了一眼那些屍體,心中暗暗想道:種種跡象表明,那名假扮店主的男子,應該就是僱傭這些隱賊的主謀……唔,應該是主謀的手下之類的,而其餘那些,不過是一些受僱來暗殺我的隱賊而已。換而言之,若是我能拿下那“店主”的話,應該就能逼問出一些隱秘的事……
可惜!可惜!
站起來身,趙弘潤再次走到那具假扮成店主的男子屍體旁,目光仔細打量著後者。
他實在有些想不通,想不通他到底與這男子背後的勢力有什麼仇、什麼怨,為何這幫人要僱傭隱賊前來行刺他呢?
趙弘潤仔細回想了半天,也沒想到他曾做過什麼會引起某些人殺意的事來。
哪怕是這次因為三川之事對他最為不滿的國內貴族勢力,也應該隨著他趙弘潤與成陵王等幾人談妥了三川之事,而使那股不滿煙消雲散了呀。
等會……離開大梁之前,六王叔他曾問過我,除了宗衛是否還得罪過什麼人,換句話說,六王叔應該是知道了些什麼……
趙弘潤想了想,覺得有必要在抵達商水縣後,寫封信派人送到大梁,將此事告訴六王叔趙元俼,問問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不過在此之前,趙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