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近的奴隸兵。
他知道,區區不到兩丈的城牆,不足以阻擋這些瘋狂的奴隸兵,哪怕是他們刻意加固加高的木牆,在隨著戰爭的進行恐怕也會被那些奴隸兵敲掉,然後一股腦地爬上城牆。
就在這時,央武提著一把劍走到兩名同伴的身前,笑嘻嘻地說道:“別擔心,咱們可是穿著浚水軍的鎧甲啊!……它會保佑我們的!”說著,他握拳錘了錘胸膛,錘地身上計程車卒甲冑咣咣作響。
李惠聞言低頭望了一眼身上那磨損地非常嚴重的舊甲冑,雖然破舊,但卻意外地牢固,據說是用厚牛皮縫製而成的,並且關鍵位置還嵌著鐵甲,比如胸口、後背、關節、襠部等等。
“很厲害麼?魏國的浚水軍……”
“啊。”央武舔了舔嘴唇,一臉憧憬地說道:“那可是單憑兩萬五千人,就輕鬆擊敗了熊琥所率領的六萬士卒的軍隊啊,當時要不是肅王,咱們這些人早就被逼到河中,溺死在水裡了……”說罷,他見李惠眼中露出恐懼之色,連忙擺擺手說道:“雖然聽上去可怕,但只是針對敵人哦,我們投降肅王后,浚水軍對我們意外地友善……碭山軍完全不能比。”
顯然,央武還是沒有忘記前一陣子被碭山軍的兵將們恐嚇一事。
聽聞此言,李惠小聲說道:“其實仔細想想,碭山軍也不是那麼壞……”
“惡。”央武做了一個厭惡的鬼臉,隨即,用拳頭抵了抵李惠身上的甲冑,笑著說道:“總之,它會保護你的!”
就在這時,負責他們這段城牆的將領,千人將冉滕急步走了過來,揮手喝道:“敵至城下,所有持盾計程車卒上前,其餘人在後協助!”
聽聞此言,三名小夥伴對視一眼,旋即,央武從地上拾起配置給他的一塊鐵盾,左手伸過盾牌後的綁帶,將其固定在左手的小手臂處。
“嘁!真沉啊,不會是全都是用鐵打造的吧?真難想象當初浚水軍的步兵提著這玩意追殺了我們十幾裡地……”嘴裡碎碎唸了一陣,央武深吸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