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須王庭相比,仍是天壤之別。
不過仔細想想,趙弘潤覺得烏須王庭不派人來也有好的一面,至少他不必費精力去考慮,會議上那唯一的主位,究竟是由他來坐,還是讓給烏須王庭的使者。
酒席宴上,趙弘潤面色自若地坐在主位,席中,兩撥人分別坐於左右:雒水之盟的諸部落族長們坐成一排,而未加入雒水之盟的諸部落族長們坐成一排,涇渭分明。
望著這樣的安排,羯部落的大族長巴圖魯,與羚部落的大族長阿克敦,他倆在喝酒時,時不時地就會相互望一眼,可能是在相互傳達什麼訊息。
半響後,羯部落的大族長巴圖魯開口說道:“(羱族語)尊敬的肅王,我以為,參加這次會議的,皆是各族的族長……”說罷,他轉頭望向代表羷部落的,該部落頭領鄂爾德默,笑著問道:“鄂爾德默,費揚塔琿那老傢伙呢?”
鄂爾德默微微一笑,解釋道:“老族長的身體,不如大族長強健,老族長認為我可以代表羷部落出席這次會議,並且,我也求得了肅王的諒解。”
“哼唔。”羯部落的大族長巴圖魯不置與否地哼了哼,隨即淡淡嘀咕道:“早知如此的話,我也派個人出席會議算了,何必辛辛苦苦自己趕過來?”說罷,他有意無意地瞥了一眼主位上的趙弘潤。
呵,衝著我來的麼?
趙弘潤暗自輕哼一聲,畢竟羷、羚、羯皆是羯族人的大部落,彼此關係較為和睦,本不至於因為這麼點小事就出現什麼不滿,很顯然,羯部落的大族長巴圖魯,他心中的不滿,並非是源自羷部落的大族長並未到場,而是因為趙弘潤用變相的威脅,強迫他們出席此次的會議。
想到這裡,趙弘潤微笑著說道:“羯部落的大族長,是本王招待不周麼?本王似乎見你有諸多不滿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