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餘名,可實際上,相對於露天考場上兩千餘的考子而言,兩百餘名巡衛並不算多,平均算下來一名青鴉眾要負責監考十名考子。
當然了,這樣的比例,在溫崎看來仍然頗為冒險。
必須想辦法減少這些青鴉眾的人數……
想到這裡,溫崎放下筆,高高舉起了右手。
沒多久,便有一名青鴉眾走了過來,操持著一嘴商水口音的魏言,問道:“何事?”
此時,溫崎眼角餘光注意到臨近的考子們亦紛紛轉過頭瞧著他,但他對此視而不見,平靜地說道:“我要出恭。”
那名青鴉眾稍微皺了下眉頭。
此時,臨近有一名巡考的禮部官員亦在看到這一幕後走了過來,詢問道:“怎麼了?”
那名青鴉眾遂將溫崎要求出恭的事與那名禮部官員一說。
學子在考場期間出恭嘛,這很正常,不過那名禮部官員在看到溫崎的面容後,心中就不由地愣了一下。
這位禮部官員,正是何昕賢的父親,禮部右侍郎何昱。
作為禮部的右侍郎,何昱當然認得溫崎這個三年前在會試考場公然舞弊的考子,按照規定,在洪德十九年考場上舞弊的溫崎,是不允許參加今年洪德二十二年的會試的。
那麼,這小子是怎麼混進來的呢?
何昱不動聲色地拿起溫崎桌上的考牌瞅了一眼,發現考牌上寫著趙崎這個名字,根據備註小字,似乎是大梁本地人。
難道是我記錯了?……不對,這小子分明就是溫崎!
何昱皺了皺眉,下意識就要舉報,派人將這個溫崎驅逐出考場,但隨即,他心中忽然想到一件事:這個溫崎,當初可是被肅王趙潤搭救的。
仔細想想,若是沒有那位肅王殿下的允許,這個溫崎如何能偽造民籍,混入考場?
就在何昱為難之際,忽然身後傳來一聲輕笑:“發生何事?”
何昱回頭一瞧,見肅王趙弘潤竟離座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