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叔,你為何要這麼做?……難道這件事,與你有關?”
趙元俼苦笑了一下,隨即笑著說道:“倘若我說,這件事與六叔無關,你信麼?”
“我信!”趙弘潤斬釘截鐵地說道:“從小到大,六叔從未欺騙過我。”
聽了這話,趙元俼為之動容,他默默地點了點頭,吐了口氣說道:“既然你相信六叔,六叔便透露給你也無妨。……其實六叔我是日夜兼程從三川雒城趕回來的,原因就在於六叔我收到了刑部尚書周焉遇害的訊息,想弄清楚究竟是何人所為。”說到這裡,他深深看了一眼趙弘潤,微笑道:“由於你當日那驚豔的演繹法,六叔我已經看到了刑部尚書周焉當時留下的那幾個字,也知道了整件事究竟是怎麼回事。”
“是怎麼回事?”趙弘潤連忙問道。
然而,此時趙元俼卻搖了搖頭,說道:“弘潤,這件事,是我輩的恩怨,與你等小輩無關,我不希望你牽扯其中,遭到牽連……倘若你一定要問加害周尚書的兇手究竟是何人,六叔我只能告訴你,那是某些世族的亡魂。除此之外,你不要多問,六叔我也不會透露給你。”
……
趙弘潤張了張嘴,幽幽問道:“是洪德二年因造反罪名而被處死的那些世族?”
趙元俼聞言愣了愣,隨即苦笑說道:“你不用拿話套我,六叔我雖然不及你聰穎,但也不至於被你三言兩語套出話來。這件事,你就莫要再插手了。”說到這裡,他隱晦地提醒道:“事實上,不單單只是六叔我,就連你父皇,都不會希望你得知這件事。明白麼?”
趙弘潤抿了抿嘴,用舌頭舔了舔有些發乾的嘴唇,低聲說道:“是一樁……父皇不願意提起的,有損他明君形象的事,就像與暘城君熊拓聯手攻取宋地、拋棄碭郡遊馬的事一樣,對麼?”
趙元俼愣了愣,隨即哭笑不得說道:“真沒想到,你還知道這種事。……難為你沒有用這些事去對付你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