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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罹湮這就走,打攪了。”言罷便已轉過身去。

漫羅望著他的背影,心裡也不怎麼好受,而嘴上卻仍是倔強地說著,“容軒,送客。”容軒聞之只是照著跟上罹湮的腳步,欲送其出子望宮,怎料對方卻忽然回過頭來,對上容軒的眼,淡然開口,“不用勞煩了,容軒公子請留步。”言下獨自離開,雙腳好似注了鉛,那每一步都行得如此艱難。

心如百毒蟲噬咬,痛得他幾乎透不過氣來。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那座宮殿的,只知這個夜晚很冷,冷得他渾身發抖、淚流滿面。

淺笙坐在子望宮的屋頂上,看著罹湮暗自哭泣著從裡邊走出來,而後彷彿失了魂般地越走越遠,那背影格外的落寞,配上月色下的那一點淚光,竟是叫人心疼不已。

“這個傻瓜。”淺笙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暗自罵道,隨後從屋頂跳下來,亦朝著殿內而去。

而漫羅等人卻並未料到,剛送走了哥哥,這會兒弟弟卻又來造訪。不過顯然,淺笙此行的目的很有針對性。

一進屋,他便自顧往桌邊凳子上一坐,如他以往一般冷漠淡薄,“我來只為說兩句話,說完我就走。”

漫羅略微一愣,繼而仍是表現出禮貌地頷了頷首,“君公子但說無妨。”

淺笙聞之輕輕抬眸,瞥了漫羅一眼卻又將視線收回。極少有人稱呼他為“君公子”,或許是太久沒有人這麼叫他了吧,讓他險些忘了,原來他是君家的子孫。

但淺笙並未去糾正漫羅對他的這個稱呼,想來也沒什麼可糾正的,事實上他確實姓君,而她稱呼他“君公子”又何錯之有?

淡然地呵出一口氣,淺笙道:“第一,我哥剛才走的時候很難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