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唉,如果是雙升就好了。”謝流年留戀的想著,“從前可是旁的不會,只會雙升啊。”工作的太多,玩的太少,所以特別在意。
“小不點兒,你喜歡玩紙牌不?”張屷湊過來問道。謝流年大喜,連連點頭,喜歡,我很喜歡!張屷和丫丫都笑,“商隊從西洋帶回來的紙牌,玩法和咱們天朝的不同,很有趣。”把撲克牌拿了出來,張屷耐心教給謝流年怎麼玩。
謝流年睜大眼睛聽著,不時乖巧的點頭。“小不點兒,你懂了麼?”張屷講了一遍,問謝流年。謝流年先是點頭,接著想想好似不對,又搖頭。搖頭覺著也不對,又點頭。
“不懂也沒什麼。小不點兒,我教你幾遍,你這麼聰明,一定學很快。”張屷一邊熟練洗著牌,一邊安慰謝流年。丫丫在旁熱烈的幫腔,“是啊,小不點兒可聰明瞭,一定學很快!”她也盼著多個牌搭子。
沈忱和嶽池很疼愛張屷和丫丫這一對弟妹,但是不樂意跟他倆打牌。“阿屷,我要被你氣吐血了”“丫丫,牌不能這麼出呀”,弄到最後,陪他倆打牌成了哄孩子玩,只有沈邁和傅深樂意。
謝流年不過鬧了三兩回笑話,就學會了打雙升。“小不點兒真是冰雪聰明!”丫丫眉毛彎彎。她也教過韓國公府的小表姐吳萱,吳萱可是學了兩天都迷迷糊糊的。
正好嶽池不怎麼會喝酒,從宴席上逃了出來,四人湊了一攤兒牌。嶽池跟丫丫一家,張屷跟謝流年一家,謝流年手氣奇好,常常是連著甩秭妹對兒,把嶽池和丫丫打的一片愁雲慘霧。
嶽池很是氣悶。就這麼個小不點兒,和從前輸牌輸到要發脾氣的小阿屷,把自己贏了?看看興高采烈的弟弟,看看一臉懵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