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有何感想?”
“無論任何理由都不能掩蓋罪臣逼宮犯上的事實,罪臣聽憑主上處置。”
“很好,既然這樣,從今天開始你就是國之冢宰。”
在場的眾人又一次露出驚詫的表情,藍染的決定當真出乎所有人意料啊,他竟然直接安排有逼宮前科的月溪坐上冢宰的高位,等同於將定時炸彈安放在身邊啊,任何一個頭腦正常的人基本都不會做這樣的決定,很遺憾,藍染完全不能劃入正常人的範圍之內。
“罪臣……罪臣……”月溪吃驚得已經說不出話來,而我下意識的摸摸脖子,有種很不安全的感覺,藍染要是真的失道,月溪殺不死他,卻可以殺死我啊!
眼見不少人露出不贊同的表情,藍染低沉的笑道:“諸位心裡應該很清楚吧?這是對芳國最好的安排,曾經主持全國政務的惠州侯可以助我更快的掌控國事。”
“主上,月溪曾犯下叛逆大罪,縱然他主政能力再強您也不應留他在朝堂之上。”一個官員大聲反對道,其他不少官員隨之附和,其中甚至有之前為月溪求情的官員,看來他為了芳國的百姓真的犯了大忌啊!
“諸位強烈反對是擔心惠州侯再次犯下和曾經一樣的罪行吧……”藍染的褐色的眼眸掃視著眾官員,然後說出讓所有人更加吃驚的話語,……就算犯下又如何呢?”
“主上,您的安危不能等閒視之啊!”
“主上,惠州侯擔當冢宰一職還請三思。”
“主上,月溪此人絕不能留在世上!”
官員們紛紛發言表達自己的政治觀點,而藍染看向月溪道:“有朝一日我若是也做出和烈王一樣殘忍的事情,惠州侯會和以前一樣帶兵殺入王宮來拯救芳國百姓吧。”
藍染這句話問得真是誅心,會的話就是大逆不道,不會的話就等於否定惠州侯關愛百姓的心,這讓人家怎麼回答啊?況且藍染話語中的意思其實已經在認定他會這樣做了吧。
月溪的額頭不斷的冒出冷汗,半晌以後,他有些艱難卻也充滿堅定的說:“會。”
這一個字當即引起軒然大。波,反月溪一派開始猛烈的抨擊他,而保月溪一派也不敢再開口為他說話。
藍染唇邊帶著高深莫測的笑容,等到官員們的聲音消停下來才對月溪說:“答案果然如我所料,希望惠州侯以後在冢宰之位上可以竭力輔助我。”
“主上~”月溪的聲音都在顫抖,一臉士為知己者死的表情,其實我覺得他現在死掉或許會幸福一些,如果月溪知道藍染本質上是多麼殘酷的人一定會很絕望吧。
月溪的事情解決了,眼見又有官員拿著笏板想要奏報其他的事情,藍染開口道:“在那之前,我們先來討論芳國未來的建設問題吧,烏爾奇奧拉。”
隨著藍染的呼喚,烏爾奇奧拉劃破空間出現,如此拉風的出場方式讓眾官員集體倒吸一口冷氣,若非他們也有仙人的身份只怕已經失態叫出來了。
烏爾奇奧拉麵無表情的摘下左眼眼球捏碎,我的面前頓時出現一幕幕原生態環境與現代設施相結合的畫面,湍急河流之上正在興建的水電站、荒野地中一排排還沒有立起的長長的電線杆、貧瘠土地上作業的機械化農用工具等等,看到不時出現在畫面中的銀、東仙等人我才明白過來,難怪最近一直看不到他們的身影,原來大家全都在忙這些事情,想不到藍染已經可以輕易開通這個世界到現世的通路……
我還在感慨的想著,出現在畫面中穿著古裝的人們讓我的身體一震,這才放意識到畫面上顯示的地點都在芳國境內,天哪!藍染打算在芳國進行四化建設嗎?
畫面結束,官員們還沒有從那一幕幕對他們來說有如科幻的場景中反應過來,我已經忍不住責問道:“主上,這是怎麼回事?”
藍染褐色的眼眸注視著我,微一揚手,一道無形的屏障就落下隔絕外界的聲音,他沉穩的話語隨即傳入我的耳中,“如你所見,我打算把芳國變成和現世一樣的國家。”
看著藍染似笑非笑的臉龐,我深吸一口氣,然後跪地懇求道:“主上,請您不要影響這個世界的發展程序。”
“為何?讓芳國人民擁有更加便利的生活不好嗎?”
藍染分明是明知故問,我一陣氣悶,卻只得繼續說道:“主上,您這是在害他們,他們不能依賴現代的各種設施生活,否則一旦失去這些對他們來說將是毀滅性的打擊。”
我的話並非危言聳聽,習慣了現代生活的人突然失去科技帶來的便利根本就無法適應刀耕火種的原始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