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的能量進而找到他,雖然這個不良小商販賣了東西沒啥質量保證,但人家畢竟是前任的技術開發局局長,親手製作的物品還是比較可靠的,所以我接過來吊墜直接戴在脖子上。
跟浦原道別後我就帶著魅羽、瀮潏毅然決然的進入黑腔之中,當我來到遍佈風沙、永虛永夜的虛圈時,一眼就看到遠處屹立在黑暗中的白色建築,於是我直接跳上瀮潏化成應龍的巨大身軀一路直衝向虛夜宮……
很快,我就進入虛夜宮,原本還擔心會有虛出來阻攔我,然而自己所到之處都是安靜無比,整個虛夜宮寂靜得如同墳墓一般,讓我的心不免忐忑起來,這種極度的安靜真的很令人恐懼,如果這時出現一隻虛我反而能夠鬆口氣。
瀮潏在狹長的走廊中飛馳著,很快就來到虛夜宮的深處,這時,一直沒有絲毫反應的吊墜發出一閃一閃的微弱光芒,我的心情頓時微微有些緊張,這是探測到傑斯卡特的表現,他應該就在附近。
深吸一口氣,我就從瀮潏的身上跳下來慢慢向前走去,一邊走一邊仔細觀察著吊墜散發的光芒,當它的光芒變得明亮刺眼時我才停下腳步,面前是一扇白色的巨門。
瀮潏和魅羽一起撞開這扇大門,房內的景象頓時一覽無餘,一個蓋著幔布的巨大長條形物體擺放在房間的正中央裡,除此之外這個寬大的房間什麼都沒有,空寂得有些詭異。
“你說的那個人在哪呢?”瀮潏走入房間疑惑的說著,順手揭下正中央的幔布,巨大的盛滿溶液的玻璃罐在我的眼前顯露出來,其中赫然浸泡著一個臉部被骨質面具覆蓋似乎在沉睡的男性破面。
“是他嗎?”魅羽在我身邊問道,我把吊墜靠近玻璃罐,上面的光芒果然越發的明亮起來,猶如小太陽一般,我表情凝重的說:“他應該就是傑斯卡特。”
我疑惑起來,為什麼傑斯卡特會被裝罐,是因為能力充滿威脅所以被禁錮了嗎?還是這只是他個人休息時的詭異習慣?雖然心裡非常奇怪,但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他的能力對所有人都是一大威脅,必須除去。
“對不起,雖然我們之間沒有絲毫仇恨,但為了大家的安全,只能淨化你了。”我對溶液中的傑斯卡特低聲說著,伸手抽出別在後腰的捩空透過玻璃罐用力刺穿他的骨質面具……
傑斯卡特最終消失在玻璃罐中,自己胸前明亮的吊墜也頓時失去光芒,我徹底鬆了口氣,這樣的話以後大家與藍染戰鬥時就不會落入下風了。
抽回捩空還刀入鞘,我隨即對魅羽、瀮潏說:“任務完全,我們走吧。”
“情想要去哪裡?”
足以將我打入地獄深淵溫和而又醇厚的嗓音突然從身後的大門處傳來,那瞬間我的心臟都彷彿停止跳動了,陣陣的抽痛從胸口傳來,令我連呼吸都已經辦不到,我甚至不敢回頭,身體只是不受控制的隱隱顫抖,雙瞳也充滿恐懼的晃動著……
彷彿踩在我心間的腳步聲逐漸接近,自己也隨即落入一個寬厚溫暖卻令我倍感恐懼的懷抱,耳邊再度傳來那溫柔得近乎詭異的聲音,“怎麼了?為什麼不說話?”
“主……主上……”我恐懼得嘴唇都在哆嗦,這次他會怎樣懲罰我?把我全身的骨頭都打斷嗎?
“情真是不乖呢,受了傷還跑出來玩,臉色都已經變得這樣蒼白了,回去後要好好休養才行。”
藍染親吻著我的面頰說,這樣溫柔的語氣和動作令我越發的恐懼起來,我剛剛殺了傑斯卡特,藍染為什麼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
心中那股難以承受的壓抑感終於令我忍不住跟他攤牌,聲音乾澀的問道:“為什麼?傑斯卡特是你贏取戰爭的重要部下不是嗎?我殺了他你為什麼不生氣?”
說著,我鼓足勇氣看向藍染那雙褐色的眼眸,果然呢,縱然他的聲音很溫柔,但眼中的冰冷和漠然卻依舊存在。
藍染露出嘲諷的笑容,他輕輕撫摸著我的臉龐說:“情未免太過於小看我了,不需要利用任何人,我也可以輕易打敗所有人立於頂天之上,傑斯卡特不過是可有可無的棋子罷了。”
看著藍染冷酷且充滿自信的神情,我毫不懷疑他的話,那樣強到逆天的能力對藍染來說依舊可有可無,他本身的實力究竟強到什麼程度呢?這個猜測令我不禁恐懼起來,忽然發覺就算殺了傑斯卡特死神與藍染的戰鬥依舊不佔上風。
“情想離開我對吧。”藍染突如其來的話語令我的身體一震,隨即無法抑制的顫抖起來,他都猜到了,接下來他會怎樣對待我?
我恐懼的想著,而藍染在我耳邊話語低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