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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我叫……緋真……”

明明知道海燕已經沒有關於我的任何記憶,我卻還是帶著隱隱的一絲期待看著他說出自己的名字,不是奢望他記起我,僅是希望他對這個曾經刻骨銘心的名字還殘存著一絲絲的印象……

“緋真?哈哈!很好聽的名字,跟白哉很般配啊!”海燕笑呵呵的說著,我的心沉下來,果然呢,真的已經一絲一毫的印象都沒有了。

我強迫自己對他露出笑容,“是呀,因為緋真註定要做白哉大人的妻子!”

“誒?你怎麼哭了?”海燕注視著我的眼眸露出幾分詫異,我伸手撫臉,這才發覺溫熱的淚水不知道什麼時候從眼底滑落……

用力擦拭臉上的淚珠,我努力笑著說:“因為馬上就要嫁給白哉大人了,所以開心得忍不住哭出來,讓海燕副隊長見笑了。”

“緋真,走吧,不回去準備會趕不及下午的婚禮。”

朽木白哉冷淡的對我說完就打算離開,浮竹隊不由得攔住他的去路著急的說道:“你還沒有說清楚,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要和緋真結婚?”

朽木白哉沉默起來,海燕在旁疑惑的說:“白哉和緋真結婚當然是因為彼此相愛了,隊長為什麼很不贊同的樣子?”

眾人望著海燕的目光越發憐憫起來,浮竹隊長心痛的看著被矇在鼓裡的海燕,終於什麼話都無法再說出口,頹然退到一邊。

“大家這是怎麼了?白哉要結婚是件喜事啊,怎麼都是一臉沉重的表情?”

海燕疑惑的看著在場的眾位隊長,我在旁邊輕聲說道:“因為緋真是流魂街出身的貧民,所以這段婚姻並不受到朽木家的祝福。”

“原來是這樣啊!”海燕說著對朽木白哉揚起燦爛的笑臉,再次用力一拍他的肩膀說:“白哉,就算所有人都不祝福這段婚姻,我也絕對支援你到底,一定要和緋真幸福啊!”

海燕真誠的祝福著,我的心卻是一陣劇烈的抽痛,很諷刺的一幕不是嗎?就連我和朽木白哉對這樁婚姻都沒有絲毫祝福,海燕卻真誠的希望我倆能夠幸福。

幸福……那是多麼短暫脆弱的東西,就在昨天我還以為它會一直留在我的心中,可是轉瞬間就已經化為烏有,只留下濃濃的悲傷與無奈。

朽木白哉轉身離去,我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後前往那個未來會將我禁錮其中的朽木大宅,當我從海燕的身邊經過時,淚水再度模糊自己的視線,不由得想起自己曾經看過的一首充滿了憂傷與悲哀的詩句……

世界上最遙遠

37、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

的距離不是生與死

而是我站在你的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而是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

而是想你痛徹心肺卻只能埋藏心底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想你痛徹心肺卻只能埋藏心底

而是明明無法抵擋這股想念卻還要裝作絲毫沒有把你放在心裡

海燕,我倆此時的距離就是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吧……

沉默的走在前往朽木大宅的路上,淚水默默的從我的臉頰滑落,前方的朽木白哉忽然開口說:“以後不要再去十三番隊。”

“是,白哉大人。”

我恭謹的說道,明白他話中隱含的意義,他是不希望我再見到海燕,縱然並不喜歡我,縱然這樁婚姻只是一個交易,只要是男人都不會允許自己的妻子與其他男人交往甚密,況且他還是身為瀞靈廷貴族表率朽木家的繼承人,一舉一動更是受到矚目,自己身為他的妻子行差踏錯就會為朽木家抹黑。

其實他完全沒有必要這樣說的,原本我也是決定在死之前都不再去見海燕。

快要走到朽木大宅時,朽木白哉停下腳步,他轉身看著我說:“流魂街的貧民女子不會有傳說中的妖刀。”

“抱歉,我也不知道應該把她放到哪?”

我將自己的斬魄刀抱在懷中有些為難的說著,就在這時她忽然變作一個白玉手鐲套在我的手腕,我心裡正微微詫異,朽木白哉已經轉身大步向著已經近在眼前的朽木宅走去。

一進門就有侍女過來迎接,朽木白哉讓我跟她去沐浴更衣就不知所蹤,我跟著那個侍女來到浴房,一桶熱氣騰騰的清水已經放在那裡,侍女想要服侍我洗浴卻被我拒絕,只是讓她在門外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