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散並不是真正的死亡,只是離開這個世界的途徑而已,到時候我會回到自己的身體去火影世界找鼬哥哥,海燕放心吧。”
“嗯,緋真一定要幸福啊!”海燕撫摸著我的頭真誠的祝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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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欺負市丸銀 。。。
當我回到病房時已經是黎明時分,一夜的神傷讓我原本就虛弱的身體有些支援不住,海燕體貼的照顧我躺下,將薄被蓋在我身上,然後憂鬱的看著我說:“緋真,我要走了……再見。”
“海燕,多保重。”我握著他的手不捨的說著,最終還是放開他的手。
“不跟我說再見嗎?”海燕俯身凝視我,我露出一抹憂傷的笑容,“不想說再見,說了就好像以後再也不會相見似的,無論如何,海燕在我的心裡永遠佔據著非常重要的位置。”
“緋真。”海燕的眼中流露出幾分傷感之色,但隨即隱去,暖暖的對我笑道:“說了再見,意味著以後一定會再次相見。”
他說著在我的額頭輕吻一下,低喃道:“睡吧,緋真,做個好夢。”
在海燕仿若催眠般的話語中,自己沉重的眼皮再也睜不開,在那溫柔的輕吻中沉沉的陷入夢鄉……
再次醒過來時已經是黃昏時分,空洞蒼白的病房也剩下我一個人,惆悵的看著外面佈滿晚霞的天空,心中忽然出現去看夕陽的衝動。
赤腳站在略顯冰涼的地面上,我正想離開病房去看落日,心裡卻出現很不對勁的感覺,總覺得自己的身上好像缺少了什麼似的,之前和海燕一起出去時就有這種感覺了,只是當時沉浸在令人神傷的心事之中沒有去注意,現在獨自一人這種感覺越發明顯起來。
到底少了什麼呢?
我習慣性的伸手去抓自己的長髮,卻摸了個空,這才意識到自己此時是短髮,我也隨即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耳邊缺少鈴鐺的清脆響聲,自己曾經帶慣的鈴鐺此時並沒有系在頭髮上。
從儲物空間取出皆人送給我的那兩枚小巧的金色鈴鐺,仔細的系在左側的髮絲上,當耳邊響起那熟悉的清悅鈴聲時,之前覺得缺少什麼的感覺頓時消失,果然還是因為少了這兩枚鈴鐺,所以心裡才會有種焦躁不安的感覺吧。
離開病房走在四番隊的走廊上,身邊路過的人都用非常怪異的目光看著我,大概是因為他們想起我和海燕的往事,所以才會用那樣的目光看著我吧?不知道朽木銀嶺對此事有什麼看法?肯定會很生氣就是了。
漫步走在四番隊景色宜人的庭院裡,正想找個地方安靜的看緩緩落下的夕陽,不遠處傳來的幾個女人的議論聲音令我停下腳步……
“吶吶!你們都想起來了吧?朽木夫人和海燕副隊長的事……”
“現在還有誰想不起來當年的事情啊?婚禮當天見海燕副隊長靈體崩潰就棄之不顧,還封閉所有人的記憶在第二天嫁給朽木副隊長,還真是個有心計的女人,當年我就看出她品性不好了。”
“小聲點,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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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得罪朽木家?”
“有什麼關係?整個瀞靈廷的人都已經想起當年的事情,你以為她還能夠繼續做朽木夫人嗎?說不定很快就會被趕出朽木家。”
“就算被趕出朽木家她還是那把傳說中的妖刀主人,你以為自己能夠應付那麼厲害的斬魄刀?”
“再厲害不是也消失了,我聽說那把妖刀今早突然不翼而飛了!估計是拋棄她了吧,那個女人當年真央考試各科成績全部不及格,沒有斬魄刀在手連真央最廢物的學生都不如,一根手指就能輕易將她打倒!”
“川島桑怎麼會知道得這麼清楚?”
“法子當年念真央時是朽木夫人的學姐,所以才知道得這麼清楚吧。”
“是呀,她是我的學妹,她的事情我知道得最清楚,海燕副隊長也是瞎了眼,竟然會看上那種女人,最可憐的還是朽木副隊長,竟然把那種女人娶回家,臉面全都丟盡了,我聽說那女人當年在十三番隊和很多男人有染……”
我已經聽不下去了,走過去用非常非常平靜的聲音說:“大家聊得很開心啊,在聊些什麼?說來聽聽!”
我的出現令眼前幾個八卦女受驚不小,而致力於散佈謠言的川島法子臉色更是青一陣白一陣,我看著她平靜的說:“川島學姐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做了虧心事被人發現了?我剛剛好像聽到一些讓人不爽的話,是你說的嗎?”
川島法子在短暫的慌亂後就鎮定下來,很囂張的說:“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