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拉扯阿散井戀次及時制止他的話,而我只是若無其事的說:“隨便你怎麼說我都不會放在心上,你們的戰鬥肯定不會參與,所以還是不要白費心機了,既然你們不肯走,那我走好了,記得幫我鎖門。”
我說著往外走,浦原喜助攔住我的去路摘下白綠相間的條紋帽,一改之前無厘頭的搞笑模樣表情嚴肅的看著我說:“能否告訴我,曾經那個全心全意守護著這個世界的宇智波隊長到哪裡去了?”
我歪頭看向浦原喜助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世界?其實你心裡想說的是淨靈廷吧,明明已經有了答案為什麼還要問我?曾經那個傻傻的為了淨靈廷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宇智波隊長已
103、十一番隊曾經的鬼之隊長 。。。
經死了!在她被送上雙亟刑臺處死時心就徹底死了!”
我的話頓時引發眾人的驚異,黑崎一護更是指著我吃驚的叫道:“雙亟刑臺?!你也和露琪亞一樣被判處雙亟處死?是什麼罪名?也是把靈力交給人類嗎?”
“那倒不是,我被處死的罪名是——”我唇邊的笑容更濃了,“死神的虛化!”
我的話頓時讓一護的瞳孔劇烈收縮一下,我拍拍他有些僵硬的肩膀說:“所以你應該感謝藍染,如果不是他殺掉中央四十六室那些老傢伙,你以為自己能夠輕易從淨靈廷脫身嗎?”
一護小強當即火爆的叫道:“誰會感謝那個傢伙?我一定會打倒藍染!”
“你到現在還是怨恨著他們嗎?”
面對夜一的詢問,我聳肩若無其事的說:“怨恨倒談不上,誰會怨恨一群死人啊?”
這是實話,既然早就知道中央四十六室會被藍染滅掉,我也就犯不著勞心勞力的怨恨他們,要知道怨恨別人也是很辛苦的!
“不對啊,根據我所看的文獻資料你明明是殉職,為什麼會是被處以雙亟之刑?還有,你既然是被送上雙亟刑臺為什麼還能活下來?”
躬親忽然疑惑的問著,我不禁嘆息道:“那是因為當年有一個人和一護一樣在最後關頭擋住毀鷇王,不然我在一百多年前就已經灰飛煙滅了。”
夜一、浦原想起那時的情形表情頓時變得凝重起來,旁邊的露琪亞眼眸晶亮的說:“想不到這個世界竟然還有和一護一樣的男人,他到底是什麼人?”
亂菊雙眼也閃爍著星星說:“就是呀,竟然冒著生命危險在雙亟救你!真的好帥!他一定很喜歡你吧!”
她的話頓時讓一護和露琪亞紅了臉,一護更是叫道:“誰喜歡露琪亞了,我是為了約定才去救她的!”
一護的臉已經紅成了番茄,亂菊瞄了他一眼說:“誰在說你了?我在說救了宇智波隊長那個人?他到底是誰?”
亂菊興致勃勃的問著,我唇角抽搐的說:“相信我,在場無論是誰都不會想要聽到他的名字。”
想到那個人我不禁滿頭黑線,就算到現在我還是難以相信他竟然做出一護小強那麼熱血的事情!
正想著,日番谷冬獅郎冷哼一聲隨口說:“我們所有人都不願意聽到的名字?總不會是藍染吧?”
“猜對了,當年救我的人就是藍染。”
我點頭承認,當即令在場眾人露出驚悚的表情,露琪亞更是結結巴巴的說:“藍……藍染……他也會做出那種事情嗎?我沒有聽錯吧?”
夜一嘆了口氣,“沒錯,當年藍染確實是救了小情,天踏絢還是我借給他的,誰能想到他後來竟然會
103、十一番隊曾經的鬼之隊長 。。。
變成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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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重返淨靈廷 。。。
“你跟藍染到底是什麼關係?”
日番谷冬獅郎皺眉看著我,祖母綠的眼眸充滿了警惕,在場其他人雖然沒有像他那樣防備我,但都是一臉八卦的表情,我蹙起眉頭為難的說:“我跟藍染的關係啊……還真是一言難盡啊!”
我說著嘆了口氣,都不知道該如何理清自己與藍染的關係,亂菊眨眨眼睛忽然說:“是情侶關係嗎?”
“才不是!我跟他才不是那種關係!”
我著急的說著,臉都紅了,就在這時,白焰端著一盤色香味俱全的精緻菜餚跑進來說:“夜一大人,我怕你等急了就先做了一盤,你嚐嚐看味道怎麼樣?”
他充滿期待的說著,黑潤清澈的眼眸熠熠生輝,旁邊的一角忍不住叫道:“這傢伙是誰啊?”
黑崎一護託著下巴說:“應該是之前那隻白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