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工具,這屋裡的東西你可以隨便用嘛。”
如果有工具可使的話,說不定張任早就用來破獄而逃了,何必還等到現在,那張任只當方紹是在故意逗他,當下也不予理睬。
又撐了片刻,張任已是氣力耗盡,只得作罷,整個人已出了一身的汗,一屁股坐了下去,喘著氣,傲然道:“該你了,小子,讓我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
“那紹就獻醜了。”
方紹一副輕鬆的樣子,也沒急著動手,而是在這屋中繞了一圈,尋了根半個腕子粗細的爛木棒,然後道:“老將軍,紹借用一下這木棍你該不會反對吧。”
張任以為方紹是打算用木棍來翹那鐵棚欄,心想你小子就算是想使巧力,可是你本身力氣有限,就算是把那木棒翹斷了又頂得屁用。
“隨你便了。”張任不以為然的揮了揮手。
方紹拿了木棍,還不動手,又噦嗦道:
“那我還想借用這罈好酒用一下,不知可否?”
張任又想當然以為這年輕人是想借酒壯力,便道:“請便了,不過我只聽說吃酒壯膽,還沒聽過吃酒壯力的,小子,你真是有趣u阿。”
“老將軍稍安勿躁,有趣的還在後頭呢。”
接下來,方紹的一系列舉動,無不讓張任驚異的。
他並沒有喝酒,也沒有用木棍去翹鐵棍,而是先將自己的衫子脫下來,用酒水浸泡個透,然後又將溼衣服拴住兩根鐵柵欄,將之打了個死結。再然後,他才將木棒插在溼衣中間,不緊不慢的開始轉動起來。
“這小子,他在搞什麼啊,腦子真的有病不成?”
張任越發困惑不解,但當那鐵柵欄開始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響之後,他的整張老臉卻變得駭然無比了。
堅硬無比的鐵棍,竟然給他在輕描淡寫間折彎了!
張任當然想不通這小子是怎麼做到的,因為他沒有上過大學,沒有如方紹這般學過材料力學,當然也不知道這看似不起眼的扭力,竟然能有如此大的威力。
當方紹把那溼衣服擰到不能再擰,不得不停手之時,兩根鐵棚欄已被彎得不成模樣,再有幾分便將合在一起。而這個時候,張任整個人已經是目瞪口呆。
“你這……這……”張任指著那可以把身子鑽出去的空洞,結結巴巴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方紹則是拍了拍手,很輕鬆的說道:“哎呀,還費了不少勁呢,看來呆會主公設宴款待老將軍的時候,還得多吃一些補一補身子了。”
方紹的輕鬆是故意表現出來的,其實這一陣鬧騰他確也費了不少力氣,兩個手腕現下酸得很暱。
“你是怎麼做到的?”張任從驚駭中喘過氣來,好半晌才吐出這幾個字。
方紹聳了聳肩,平淡的說道:“很簡單啊,當然是憑我的力氣了。”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啊!”張任快給方紹逼瘋了,痛苦的自語自言著。
方紹笑了一笑,道:“看起來勝負已定了,公義將軍,你也是信義之輩,紹什麼也不說了,我的馬車就在外邊,咱們這就去見主公吧。”
半個時辰之後,張任在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之後,終於艱難的邁出了大牢,上了去往州府的馬車。他一路上都是愁眉苦臉的樣子,似乎活下去比死還要讓他難受。
他甚至在此之前曾想過撞牆死了算了,但痛思良久,卻又怕自殺是一了百了了,但死後卻背上一個懦弱背信的名聲,一想到這些,他那想死的念頭便就沒了。
最後,他只能選擇吞下自己大意的苦果,放下身段,跟著這個狡猾的年輕人前去見劉備。
張任心裡那個懊悔啊,只恨自己太過大意,實在不該上了這個方紹的當,想想前幾天還對劉備那般態度,如今卻又厚著臉皮的去向人家歸順,這張老臉真不知該往哪裡放。
不過,張任的難為情在一到州府之後,便被恭候在府門之外的劉備那熱情的迎接沖淡了。
“公義將軍,你辛苦啦,這幾日讓你受苦,備實在是過意不去。我已在府中備下酒宴,算是我給老將軍陪個不是了,走,咱們裡邊說話。“劉備一副相見恨晚的樣子,似乎與張任乃是一見如故的知己一般,二話不說,拉著張任便往府中而去。
張任也為劉備這般厚待稍有打動,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表現,只得被劉備硬拉著被動的進了州府。
方紹知道張任之前輸給了自己,面子過不去,這會若是自己在場,只會讓他更覺的不自在,便在受到劉備一番稱讚之後,帶著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