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紹展開那紙條一看,臉上不由露出困惑之色,便道:“你們小姐這是什麼意思?”
阿梅皺著眉道:“小姐說了,先生只需照做便是,去了就知道了。”
阿梅說罷便匆匆而去,只留下方紹是一頭的霧水。
方紹再把那紙條看了一遍,還是一臉的困惑,但瞧著阿梅那般嚴肅的口吻和表情,便知其中必然有因,於是他沉吟了片刻,便找了個藉口暫時離開。
從後門溜出去之後,方紹便帶著阿山等幾個親隨,直奔城外碼頭,很快找到了孫尚香的那艘花船,匆匆的便要上船。
大部分的東吳士兵部已經上岸去吃酒去了,船上只剩下為數不多的幾個值守的人,他們均知方紹乃吳侯的妹婿,雖不知他新郎官為何會去而復返,但也沒有敢阻攔置疑。
方紹上得船艦,找到了孫尚香的房間,便叫阿山等人守在外面,自己則推門進了去。
房間裡陳設倒也一派喜慶,臨窗一側堆了數個大箱子,看起來像是孫尚香隨行的用度。
方紹掏出了那柄鑰匙,喃喃道:“好端端的,非要我親自來替她取什麼重要東西,不就是些衣服細軟麼,能有什麼重要的呢。“於是,他心中便懷揣著困惑,用那柄鑰匙,一一試開那些箱子,最後,鑰匙威功的開啟了最大的那個箱子的銅鎖。而當方紹掀起箱蓋子,整個人瞬間石化在了那裡。
因為箱中藏的不是什麼珠玉嫁妝,而是一個大活人和一個小活人,最要命的是,那個大活人竟然是小喬,而那人小活人,似乎便是她的女兒周玉。
方紹當場就驚呆了,心想這孫尚香也太他媽的能開玩笑了吧,嫁人你就嫁把,還把小喬母女當威嫁妝藏在箱子裡一併帶來,她這是在搞他媽的什麼名堂啊!
箱子驟開,從黑暗回到光明中,那母女二人好一會眼睛才緩過勁來,當小喬看到方紹時,不禁是喜又羞,便攜著女兒的手從箱子出了來,盈盈施了一禮,低聲道了句:“方將軍。”
也不知過了好久,方紹方才緩過勁來,不禁疑道:“周夫人,你……你這又是為了那般7”
“唉,我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小喬嘆了一聲,遂將這事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
原來這就是孫尚香給她出的計策,趁著孫尚香出嫁之機,神不知鬼不覺的逃出東吳。因是周瑜本有妻室,小喬也只是側室而已,又因周瑜寵愛小喬,故而周瑜故去之後,其正妻便帶著周瑜的兩個兒子另居別處,唯有小喬還和她自己親生的女兒還守在1日府之中。故而這一次她便帶著唯一的親生女兒一同逃了出來,也算一走了之,了無牽掛了。
聽得小喬這般遭遇,方紹亦是唏噓不已,但對於她媚妹倆演的這一出,方紹卻是實在感到意外,心忖:“結個婚還能結出這麼離奇的事,這都哪兒跟哪兒啊,要不是哥是當事人,還真他媽以為在看電視劇暱……4方紹陷入了兩難之中,這時,小喬見他心有猶豫,忽然便屈身下拜,哽咽道:“萬望方將軍念在與先夫赤壁共事的1日情上,收留下我們這苦命的母女吧。”
第二百二十四章 三女共“室”一夫
出於政治立場,方紹將周瑜視為敵人,但作為一個穿越者而言,方紹對於周瑜還是很欣賞的,甚至還抱著某種敬意。何況,當年的周瑜,也曾挖過自己這牆腳,畢竟算得上是看得起自己,而且出使在東吳之時,小喬對自己也是客氣周到。
所以,於情誼上,方紹沒有理由不幫眼前這對可憐的母女,但是這又於理上卻說不通,如今兩家通好,若是讓孫權知道,自己竟然將周瑜的遺孀拐帶了去,必然是勃然大怒,這對兩家的關係無疑是不利的。
只是,孫權這個雜種也真是可惡,人家周瑜為你打天下連命也賣了,你氣死人家也就算了,如今竟然還敢霸佔人家老婆,簡直就是禽獸!而且搞笑的是還給自己妹妹給撞見了,簡直就是禽獸不如。”夫人快快請起,有什麼事慢慢商量。”
方紹趕緊將她母女倆人扶了起來,敲打著額頭琢磨了一會,問道:“周夫人,不知你出逃這件事,還有什麼人知道?”
小喬忙道:“除了阿香和她的貼身侍女阿梅之外,再無第二個人知道。而且我臨走之前,把家裡的下人都打發了去,又推說自己有病,閉門不見客,所以再無別人知道。“方紹這才微鬆了口氣,既然這事再無旁人知曉,那這就好辦多了。這小喬要跟著自己去成都也不是不可以,到時候把她們母女偷偷帶入城,讓阿山找一處別院將她們安置下來,不對外聲張,自然無人知道她們的身份來歷,這般的話,就算是孫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