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五小姐管賬持家越來越厲害,卻在他面前犯小白的次數也越來越高了。
再說,這都是多久前的話題了?他的小女人怎麼就那麼遲鈍呢……雖說他喜歡,但可不希望被其他男人瞧見他女人犯可愛的模樣。
天暖拿下他的手,氣呼呼道:“我還不是擔憂你,擔憂孩子生下來沒爹……”
簡小爺身子一頓,“你說……什麼?”
他好像聽到了……孩子。
天暖指了指腹,“孩子啊。”
簡少堂臉『色』青紅交錯,百轉交錯,上前一把抓住了厲天暖的肩,一字一句咬著牙問,“厲天暖,你懷孕了竟敢不告訴你相公我!?”
天暖眨了眨眼,不解道:“我明明記得……告訴了公子你的……”
她抬首,很無辜的回想,掰著手指頭算,“孃親大哥三姐阮先生顧先生小寶玄先生古諾姑娘全都知曉了,我不可能沒有告訴……”
“厲天暖!”一聲咆哮,簡小爺臉面全黑了,“你吃了雄心豹子膽,有了孩兒還敢給我上戰船,馬上進艙——!”
天暖完全不知他在發什麼脾氣……
也只好默默聽話的回了船艙去。
然後坐在椅上,向守在船艙裡的小天狗抱怨,“阿白,婚後的男人都是這麼易怒嗎?從前,簡公子明明很溫柔的……現在卻變了好多……”
阿白嗚嗚一聲,默默嘆息——
五姑娘,連琅邪山腳下幾戶人家的三姑六婆,都在老夫人的散播下知曉了你有孕的訊息,我那被你無意識忽略的主人,能不鬱悶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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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涼至君家海域上方,見逐漸恢復的島嶼已幾斤上升出海面,不少生命力強的獸寵甦醒之間,便赤紅著眼與前來圍攻的將士們爭鬥起來。
被封印至隔離的空間黑暗處過久,無論是人或寵,都積了難以言喻的怨氣。
天涼與火鸞在海面附近盤旋時,遭的幾隻失了心『性』的豹寵撕咬,幾番周旋,復又飛至高空,天涼以火武應對之,耗費了一會兒功夫才將它擊至海島之上……
玄氣將方圓百里的海域染的透藍刺目,君家人也漸漸浮出海面。
又在上空盤旋了數刻,在天涼終於感受到蒼巫控寵靈氣時,臉面終於泛出喜『色』,抓住火鸞出聲道:“火火,你真正的爸爸媽媽,想是快要出現了……”
火鸞聞言,目中閃著光,沒有說話,身上火光卻更加燒的更加旺盛。
烏黑『色』光芒愈漸濃厚起來,當他們化作黑羽從海中噴薄而出,直湧向上時,終聽獸吼滔天,萬千獸寵由海中奔出,為久違的自由嘶吼,咆哮。
獸寵不同於人,蒼巫的所有巫術必定都是在護寵和控寵的基礎上形成,即使是大型巫術,也不會對獸寵造成過多傷害,如此被封印了的獸寵們並未有過多損傷,解咒之時便是恢復了從前生時形態。
當獸寵們漸漸湧出時,天涼只感到胸口一震,強烈的感應而出,只見下方海綿下一道火光湧出,比火鸞大了數倍,曾經被譽為世間最後一隻的寶貴鳳凰,嘴中叼著昏『迷』不醒的蒼鷹,煽動著翅膀翱翔昇天,華鳴一聲,朝天涼飛至而來。
接著,水光譁然。
一聲龍吼,震的四周戰船上的將士紛紛捂住了耳,目『露』驚恐。
天涼此事才聽清了那龍吼中的獸語——
主人,陸姑娘,你們的孩子,我在海邊撿到放至了梵蓮花中,以孩兒玄光相護,安全救下……
天涼向白龍回語道謝。
雖然白龍這一聲吼嘯,一延六年,當年她與君無尋都未曾聽到,可是若沒有白龍相救,那麼這世間便再也沒了她的孩子君小寶。
“爸爸——!媽媽——!”
她思考間,便見火鸞已不等天涼吩咐,激動的拍著翅膀,快速朝火鳳凰和蒼鷹飛去,口中高喊著這名諱,目中火星淚花子嘩啦啦直掉,燒的下方計程車兵們頻頻躲閃。
白鱗水龍竄水高吼之後,也是騰空上天,飛到了天涼身邊,與花蛟匯合,敘舊之後,靜候吩咐。
將士們本是看到這樣的龐然大物面『露』害怕恐懼之『色』,更是擔憂這般神獸為敵,卻在看到神獸紛紛圍至厲姑娘身邊時,才不由都安下了心,士氣大振。
黑『色』羽風強了起來,獸寵出海後,便見不少君家與蒼巫族的半魄之身紛紛湧出了島,幾乎在出海那一刻,看到對方為蒼巫或君家人,毫不猶豫的舉起了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