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堂將展忠、阿東和哭得肝腸寸斷的水寄萍送回房中,回到院子時發現蘇寧還維持著原來的姿勢站在院子裡,夕陽餘輝照得她單薄的身體更加瘦小。
“蘇姑娘,你莫要擔心。我們一定會將太子救回來。”吳非深深地看了蘇寧一眼。今天對於她來講打擊真是太大了,先是自己後是太子,真是難為她了。
“對,我一定會把小美救回來。”蘇寧輕笑。襄陽老兒,傷我家胖子一根毫毛,準叫你賠姑奶奶五年的包子錢。
吳非和白玉堂對視一下,兩個人都覺微寒,從來沒見過蘇寧笑得如此嚇人。
吳非看著蘇寧搖搖頭,何苦如此,何苦如此為難自己,“蘇姑娘,去休息一下。解救太子之事,我會和白大俠從長計議。”
“不用。”蘇寧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從長計議?太麻煩了,我可沒這耐心。白玉堂,你有沒有匕首?”
白玉堂看看吳非,小瘋子這種時候要匕首,她沒事兒吧?不會被刺激過度,要自殺吧?這個小瘋子什麼事幹不出來,小心點好。
吳非白了他一眼,示意他照做。蘇寧豈會是一受刺激就要自殺的那種人,就算世界末日到了,她也會讓自己好好的活到最後一刻。
白玉堂從靴子裡拿出一把匕首遞給蘇寧,“喂,這可是天問,你小心點兒!”
反正蘇寧也不知道天問是個什麼東西,接過來直接把出鞘,對著空氣飛舞了幾下。感覺不錯,是好貨。
蘇寧微笑著走到那個黑衣人面前,這傢伙四肢被困在了條凳的四條腿上,蘇寧把匕首貼在他的臉上,輕輕拍了兩下,“醒了吧?別裝了!”這人眼珠子在眼皮裡面亂轉。黑衣人知道自己是裝不下去了,乾脆睜開眼睛瞪著蘇寧。
蘇寧把匕首拿起來,往他嘴裡看看,“嘖嘖,有蟲牙耶!我幫你拔牙好不好?”老爹說過一般情況下刺客要毒自殺的要是裝在後槽牙上,分黑色和金色兩種。黑色就是一般的刺客,金色就是死士沒辦法將毒藥拿出來。這傢伙看來不過是一般的刺客而已。蘇寧衝著白玉堂招招手,“過來過來,打這傢伙左腮幫子一拳。”拔牙是個力氣活兒,不適合咱這手無縛雞之力的美少女。
白玉堂看看自己的拳頭,再看看刺客的臉,“好!”這一拳真實在,這刺客的半邊臉立刻腫的跟含著兩個核桃似的。
蘇寧伸脖子看看,衝著白玉堂一舉大拇指,“高,實在是高!”一拳就把毒牙打掉了,這要是放現代當牙醫,那可賺大發了,“把他下巴推回去。”沒了毒牙他也就不能咋地了。
白玉堂伸手一捏,就聽咯嘣一聲,下巴回去了。
“呸,有問(本)事殺了我!”黑衣人嘴還是有點兒閉不上。
“殺你?好啊!”蘇寧陰測測地笑容不僅是讓刺客發毛,連吳非和白玉堂都在考慮自己是不是要背過臉去。蘇寧立起匕首,用匕首尖輕輕地在黑衣人胸前一劃,他的衣服就破了一個大口子,蘇寧也不客氣雙手一拉,“嘶啦”黑衣人的胸膛就露出來了。
“蘇姑娘?”吳非一驚,下意識就想去拉蘇寧的手,手剛伸出去,又停住了,只能言語上詢問一下。她要幹什麼?身為一個姑娘家,怎麼能這樣撕一個大男人的衣服。
“身材不錯呀!”蘇寧沒理會吳非和白玉堂,眼都沒斜一下,輕佻地用匕首拍了拍這刺客的胸膛。
“你,你要幹什麼?”刺客有種不祥的預感。這個女子的笑臉,讓他不寒而慄,這比受刑還可怕。
蘇寧將匕首放在刺客的左肩峰上,“你叫什麼?”
哼!刺客冷哼一聲將頭轉到另一邊。
蘇寧也不著急,她將匕首尖輕輕抵住那刺客的左肩峰,“你叫什麼?”聲音居然比剛才更加溫柔了幾分。
刺客依舊不理她,一臉死扛到底,你奈我何的模樣。
蘇寧慢慢地將匕首向胸骨滑動,她力道拿捏得很好,只是淺淺地劃開了面板,血一下子就湧了出來,“從左肩峰到胸骨。”蘇寧一字一字說的清晰而緩慢,和她手上的動作配合的天衣無縫。匕首停到胸骨上,一道斜向下的血痕在刺客的胸膛上詭異卻不猙獰,“然後在斜向上到右肩峰。”一道斜向上的血痕隨著這句話便出現在刺客的胸膛上。蘇寧將匕首立在這傷口弧形的中點上,“你知道怎麼開膛破肚才能把裡面的東西一樣一樣拿出來麼?”蘇寧專心的盯著刺客胸膛上的傷口接著往下說:“就從這裡向下劃,一直到恥骨。”生怕別人不懂,她一邊說一邊用匕首往下比劃,一個“Y”字型的血痕被蘇寧劃在了刺客身上,“你們看,是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