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也不是外人,也就喊我紅月,便是了。”
蘇淺看著紅月,不知怎麼的便想到一些不太好的事情,卻見林梵笑道:“是我見外了,紅月。”
林梵從善如流,那笑起來的樣子,當真是個任你眼光再苛刻也挑不出岔子的公子哥,與人不同的,是與生俱來,皇族特有的高貴氣質。
紅月見林梵如此知情識趣,不由很是滿意,哪兒還關心的了蘇淺是個什麼狀態,笑著吩咐婢女上酒菜,上歌舞,將幾人讓到了左右排開的桌案上。
蘇淺無論是在林梵府裡,還是在容卿然府裡,都是挺正常的一圈人圍坐在一起吃飯的,可是到了紅月這裡,卻頗有些古色古香。
不過到小腿的桌案,上面一份份放了瓜果菜點,紅月將眾人讓著一人一桌的坐下,便又回到首座,儼然便是高高在上的君王。
不過人家在這天鏡國中,本就是高高在上的,蘇淺一點兒意見沒有,看著廳中露著肚皮的舞娘扭著小蠻腰,手腕腳腕上,都繫著一串串的小鈴鐺,一扭動的時候,清脆的鈴聲隨著音樂,倒是也十足的異域風情。
蘇淺是不說話的,也沒人將注意放在她身上,紅月對林梵看來挺有好感,林梵有求於人,自然要對紅月笑臉相待,不但笑臉相待,還要在一定程度上阿諛奉承,討好讚美一番。
所以席上,也算是相談甚歡,酒過三巡,紅月並不問他們來意,林梵看了一眼容卿然,清了清嗓子。
這話似乎不是那麼好出口,不過人也來了,飯也吃了,不管人家答應還是不答應,這事情還是要說的。
“紅月。”容卿然道:“其實這次我帶林兄前來,是有件事情,想要你幫忙。”
紅月笑眯眯的看向林梵:“王爺可是洛國的王爺,洛國可是當今天下,數一數二的大國。若是有什麼事情,連閒王也辦不到,我又能做什麼?”
林梵道:“可這件事情,只有紅月祭祀能夠幫忙,要不然,我也不會請容兄帶我引薦。”
紅月伸手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媚笑道:“王爺先別說要我做什麼,今天是我們第一次見面,我覺得王爺,是我見過最有魅力的男人,天鏡是小國,沒有什麼奇珍異寶可以獻醜,而以王爺的身份地位,想來也不會在意。所以,我也想不出什麼可以送給王爺的……不如,由我為王爺跳一支舞如何?”
蘇淺聽著幾人對話,順帶著抿著美酒,此時不禁的動作頓了一頓。
這紅月祭祀,真的是看上林梵了,這示好,也太明顯了吧。
林梵也微有些意外,可是還不待他說話,紅月已經起了身。
在廳中歌舞的舞姬們,自動的散開了一條道。
紅月向林梵拋了個媚眼,便步伐輕盈的走進舞姬之中。
若說這紅月長得,確實也是個大美人,身材也是凹凸有致,玲瓏的很。跳起舞來,也確實勾人魂魄,可是林梵不是從山裡出來的毛頭小子,他各樣的美女尤物見的多了,不至於就這麼被她的長相所驚豔。何況這個時候,林梵哪裡有什麼心情看美人跳舞。
而礙於情面,不得不看著一襲紅衣翩翩起舞,腳步輕盈的仿若身輕無物,林梵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個女人會武功,而且輕功不錯,若是非要和她正面衝突,可能在人家的地盤,還要多費些事。
蘇淺倒是津津有味的看了一陣,美女就是美女,便是同性,也有欣賞的權利,雖然這美女舞動之中,眼角眉梢中挑著的情誼,都是一波一波的向著林梵去的,可是依舊不能否認,紅月的舞,跳的真的不錯。
舞了一陣,四周的舞姬散開,只見紅月身輕如燕的掠過自己的桌案,手中多了杯酒,再一轉身,香風撲鼻,已經到了林梵面前。
紅月嬌聲笑道:“王爺,紅月的這杯酒,你願不願意喝呢?”
林梵心裡有些奇怪,不過人家主人敬一杯酒,似乎也不是什麼事情,剛要接了,卻見容卿然站起了身,一把抓住了紅月端酒杯的胳膊。
林梵愣了下,紅月似是有些惱火,轉臉看了容卿然。
容卿然面色嚴肅,手上力道不放:“紅月,別鬧。閒王和你過去遇到的那些男人不一樣,他也不知道天鏡的規矩,你別亂來。”
林梵是真的不知道這是有什麼規矩在其中,有些詢問的看了看容卿然。
容卿然冷然道:“天鏡有這樣一個風俗,若是一個女子看上一個男子,便為他跳一支舞,再敬一杯酒,若是這個男子應允了,便將這杯酒喝了……不過,這不是男女婚嫁的相親,而只是一夕歡娛,紅月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