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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散開,幾乎讓小夥子昏厥過去,,可是卻又發不出一點聲音,手腳掙扎了幾下,慢慢的滑落在地上,靠著門坐下。身上,已是如水裡撈出來一樣。

蘇淺也不說話,等了片刻才看著小夥子從急劇的喘息中緩和過來。

匕首在手裡熟悉而瀟灑的轉了一圈,蘇淺蹲下身子,冷眼看著小夥子抬起頭來看她。

那眼神中,有些茫然,有些驚懼,還有掩飾不住的不信。

笑容依然冷漠,蘇淺道:“再問一遍,秦諾,關在哪裡?”

匕首穿過頭髮釘在門框,貼著小夥子的頭皮,蘇淺的手指,仍然隔著衣服輕點在尚在痙攣的胸口。

可這個時候,小夥子卻再是生不出什麼旖旎的感覺來,甚至有些懷疑,身前蹲著的這個人,真的是個女人?他見過鐵鷹,那個表情似乎還沒有眼前這女人來的恐怖。

喉嚨中咕嚕了幾下嗎,小夥子很想再強硬一些,可是蘇淺按在胸前的手指卻讓他還無法從剛才非人的痛苦中回過神來,咬了咬牙,道:“我就算告訴你,你以為憑你一個人,能從清風寨帶走人。”

“那是我的事,”蘇淺知道她沒有什麼時間耗在這裡,隨時隨地的,都可能有清風寨的人前來。

說著,手上慢慢的用力,小夥子又再急喘了兩聲,剛才那撕心裂肺的感覺又湧上腦海,經過剛才拿一下,他半點也不懷疑蘇淺敢下什麼樣的狠手。

手上的力一點點的增加,痛楚又在湧上,這下不想剛才那樣排山倒海,蘇淺刻意放慢了的動作讓痛楚有如一把匕首一樣,從心口處一點點挑開皮肉,刺進血脈······

“我說我說······”小夥子無用功的掙扎了幾下,終於再受不了的道:“我說······”

“說吧。”蘇淺的手並不收回,反而還在加力,除非是特別受過訓練的人,否則人在分心抵禦劇痛的時候,是不容易再集中思想胡說八道的。

小夥子急促的喘了幾口氣,像是從水桶裡撈出來的魚,慘白著臉道:“秦諾關在,關在後面院子的廂房裡。從這裡往後走······大樹下面的那間就是。”

蘇淺指尖猛一用力,同時冷冷道:“有沒有人看著?”

“啊······有······有一個,”小夥子一聲痛叫被蘇淺毫不客氣的堵在了回去。

“謝了。”蘇淺見差不多了,伸手便在還未緩過來的小夥子頸上砍下,看著他軟綿綿的倒了下去,起身將他拽上床,蓋上被子。

這可就算是和清風寨撕破臉了,蘇淺嘆了口氣,無暇去想太多,推了門便隱在了夜深中。

也不是沒想過這個時候還不應該得罪清風寨,可是這樣等下去實在不是辦法,不過好在現在即使翻臉,也是她是清風寨,她不過是秦家的一個媳婦,總覺得那鐵鷹不至於為了這一口氣,牽連上秦家。

夜已經很深了,寨子裡並不像蘇淺想的那樣燈火通明觥籌交錯,二手一片寂靜。

那小嘍囉雖然不是什麼角色,不過對地理描述的也還清楚。

蘇淺出了房間,便看見順著山路往後,是個院子。一株蒼天大樹在這個季節裡依舊鬱郁蒼蒼。

悄無聲息的走了過去,卻看見大樹下,果然是一排的廂房,其中一間的大門,正對著樹幹,一個抱著刀的男人正坐在臺階上,看來也是看守。

秦諾和秦楚,應該都說手無縛雞之力的溫柔世家子弟,鐵鷹還派了個人看著,這已經是挺慎重了。

安靜在黑暗裡站了一會兒,蘇淺確定這裡再沒有什麼人,便直起了身子,大搖大擺的往廂房走去。

那看守的人一下子看見有人過來,不過是在自己寨子中,倒也並沒有太緊張防備,只是起身迎了過來,喝到:“什麼人?”

蘇淺沒有換那小嘍囉的衣服,所以一眼就能看出不是寨子裡的人。

放緩了步子,蘇淺一點低聲道:“這位大哥,是鐵寨主讓我來看看秦諾的。”

“你是秦夫人?”看守的人一愣,雖然心裡奇怪,可卻還是放下了戒心。

對一個弱女子,又是在自己的地盤,倒是也怪不得他們沒有多少警覺心理。

蘇淺向著那看守一福道:“麻煩大哥了。”

見蘇淺如此有禮,那人的刀也垂了下來,卻還是不相通道:“大當家讓你來的?”

蘇淺笑了笑,正要說話,卻突然抬頭看著他背後,愕然道:“鐵寨主······”

守衛的人一驚,絲毫不疑有他,也就轉過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