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沈寄挑眉,真的可以?
“君無戲言!”
“什麼時候?”
“等著。”
沈寄微微一笑,總算可以見到芝麻和包子了。都不知道他們有沒有瘦,有沒有發現回去的根本不是母親?這個要求是她深思熟慮後提出要的。要提什麼‘放我走’‘想見魏楹’這類根本不可能的要求,那還是趁早別提了。
她倒不是處心積慮要拿說話這件事要挾皇帝答應她的要求。只是既然他開口要求了,她討好點好處不過分吧。既然已經開始說話了,也就不在乎多說幾句。
“皇上,你找來的丫頭果然伶俐,還拿話哄我呢。”
皇帝已經聽多子說了,於是微笑道“不及你甚多。”
沈寄定定的看著皇帝,“其實,有個問題擱我心頭好幾年了,一直想找機會問問皇上。”
皇帝訝然,“你說。”
“你到底喜歡我什麼?”沈寄臉上滿是苦惱。
皇帝像是很認真的想了想,然後才開口,“我就喜歡你拿著劍逼人救我那股狠勁兒。當時我沒怎麼往深了想,等後來察覺已經放不下了。”
沈寄聽他把朕換成了我,心頭嘆口氣。
“可我對你沒有半分男女之情,我有夫婿有兒女,我愛我的夫婿和兒女。”
“有什麼關係?我會看著你對魏持己死心,各種壓力之下,他撐不下去的。”
沈寄怒了,“是,你是皇帝,你要人生要人死都只在一念之間。可是,你逼迫不了人心。”
“我沒有逼迫你,我是在等你自己死心。”皇帝心情很好的樣子,把玩著手裡的白玉盞。
“我就算死心,也不可能對你動心。”
皇帝眉心略過一抹怒氣,“我就那麼入不了你的眼?”
沈寄誠實的點頭,一點都不帶猶豫。
“你——”皇帝從來沒有嘗過被人氣得說不出話來,半天才道“為何?”
“我不喜歡和人分享男人。”沈寄說完,心頭略過隱憂。由己及人,魏楹肯定也不想。日後,還有一場官司要打呢。不過,還是先顧眼前吧。
皇帝的臉色變了幾變,最後道“由不得你!”說完拂袖而去。
真氣,說不過人就耍橫!沈寄趕緊追了幾步出去,前方的人停下了,看來是等她說話。
“皇上別忘記了答應我的事啊!恭送皇上!”沈寄說完墩身一福。她本來是自稱臣婦的,可是這個人不準。她就只好沒規矩的稱我了。不然,難道要她自稱‘寄’?雞皮疙瘩會掉一地的。
皇帝近乎咬牙切齒的道“不會忘。”
三日後,沈寄得到訊息,芝麻和包子要出府上香。
臨出發前,莫語遞上一顆藥丸。沈寄明白這個意思,她要是不吃了,就出不去,也休想見到兒女。只得接過來,義無返顧的丟進嘴裡用水沖服。又接過莫語遞上的紗帽戴上,“走吧。”
她本來也沒認為自己能跟芝麻包子面對面的相見,如今並不意外。
他們的馬車先魏家的一刻鐘到達寺廟,沈寄焦急的等著,一刻鐘後,終於看到芝麻和包子一邊一個牽著一個同樣帶著紗帽的女人的手進了大雄寶殿,言笑晏晏的。他們還叫那個女人‘娘’。沈寄頓時心如刀絞,張口就要說‘我才是你們的娘’,卻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來了。她又想過去拉芝麻和包子的手,結果發現四肢一下子就麻痺了。
藥效發作了,莫語從後面把她扶住,“夫人,你怎麼了?”
時間算得可真是好,她就真的只是看到了而已。
莫語和另一個丫頭把沈寄半抱半扶的弄了出去,只說她們家夫人突發疾病,要立即回府就醫。等候在外的馬車馬上啟動,一眾暗衛前後相隨,前呼後擁的簇擁著馬車離去。一切都在一瞬間發生,沒有引起其他香客的留意。只有同行的挽翠和季白多長了一個心眼,而且看沈寄道身形很是眼熟,便示意劉準帶人去追。可是半道就被人攔下了,沒追上。更加不能得知馬車去往何處。
沈寄被送回那棟宅子,藥效還沒有消失。她躺在床上,對著床帳咬牙切齒。那個女人,牽著她的孩子,聽他們叫她‘娘’。她還活著呢,就有女人睡她的床抱她的娃了。魏楹應該不會發現不了吧,要是連他都被人睡了怎麼辦?
有人推門進來,沈寄一陣緊張。果然是皇帝,他施施然走到床邊坐下,沈寄沒心思擔心魏楹的清白問題了。還是擔心自己比較合宜。
皇帝的手伸到沈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