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是樂呵呵的笑。
小芝麻沒耐性,每天教上幾遍就放棄了。魏楹看看沈寄,見她一臉的淡定,於是也不好計較小芝麻越過父母的事了。結果小芝麻一轉背,他就見到沈寄接手了,“娘——,娘——”不由噴笑,“原來你一點不淡定啊!”
沈寄睨他一眼,“那你淡定下去啊。”
“我才不要被邊緣化呢,來,小包子,我是爹——”魏楹擠過去,輕輕把小包子的臉轉向自己。沈寄不甘示弱,立即把他撞到一邊,自己正對著小包子。小包子不知道他們在搞什麼名堂,一個勁兒的看著,然後還捂嘴偷笑。
“看,幼稚了吧,連小包子都笑你了。”
“明明是笑你,你一個大男人,還跟我整這些。平日都是我帶著,這會兒快說話了,一個個都想來摘果子。你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啊?”她已經習慣魏楹比從前晚一個時辰下班了,今天卻正點回來了。
“今天事兒少唄。”魏楹揉揉額角,躺了下去。小包子見狀,便掙脫沈寄朝他爬了過來。這不是小包子同他比母親親熱,而是他看上了老爹的肚子。爬過去,迅速騎了上去。
沈寄嗔道:“看你把他寵的,現在逮著個人就想把人家當蹦床。”
魏楹不知道蹦床這詞兒是怎麼來的,可是兒子喜歡在他身上蹦他是知道的。於是伸手扶小包子站好,託著他的腰,小傢伙便蹦了起來。
“喲,小子,有日子沒蹦了,你可是越來越有分量了。”魏楹扶著兒子,看他可勁兒的蹦,笑得臉都眯成了縫。
只是到了晚上,魏楹就笑不出來了。因為,小包子開金口了,叫的不是他。本來以為自己不計較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