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回來路上,見眾士兵席草露天,交疊休息,便知此地條件艱苦。別說與宇文煞共用帳篷床榻,就算現在要她出去和那成千上萬披盔戴甲滿身汙穢的軍士一塊兒湊合打地鋪,她也絕無二話。
一邊以剛洗過的衣服抱頭狂搓,一邊徑直踢鞋上榻,盤坐於內側道:“你先睡,我等頭髮幹。”
宇文煞聞言渾身猛僵。
原以為,再見面必形同陌路。
他緩緩坐於外榻,少女幽香撲鼻而來,呼吸漸趨濁重急促。
待他雙手即將環住少女纖腰時,她突地想起什麼,身體跪起,一把扯開擦頭衣服,披髮散亂,面染桃紅,慌亂侷促道:
“你,你是不是,給我另外安排了帳篷……”
鳳目微眯,露出彎鉤弧度,剎那月華如水。
廉寵此刻恨不得挖個地洞把自己埋了!
……她,她這樣是不是叫送上門來啊!
“不好意思!沒有人告訴我!”廉寵手忙腳亂地跳下床,剛越過化身石雕的他,腰便被一雙鐵臂箍住。下一秒她被他從背後凌空抱起,就勢坐在了他腿上。
“對不起。”溫柔如海浪的呢喃自耳邊拂過。
她被他緊緊抱在懷裡,緊抵已經勃然如鐵熾然似火的男性象徵,再也無法思考。
身體的記憶被喚醒,被撩撥,被蠱惑。她在他懷中沉淪,不由自主地迎合,如驚濤駭浪中一葉小舟,隨他沉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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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寵如芒刺在背側躺在宇文煞懷裡裝睡。
從做完之後他便一直這樣,手有意無意撫弄著她胸前柔軟,唇若有似無地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