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82部分

面向著自己,氣急敗壞、咬牙切齒道:

“你別害我!”

廉後始入炤陽,便集三千寵愛於一身。帝嬖於婦人,夜夜專寵,專斷拒諫,嘗語人曰:“後之所譽,朕必貴之;後之所憎,朕必誅之。”朝廷唏噓,後宮慘淡。

時翰林院大學士李寶淮嚴辭激勵,怒斥帝君……然隔數日,帝赦李寶淮等人,封寶淮為諫臣。廉後親臨天牢,言李寶淮曰:“賤妾本流落塵世,方入侯門便得天寵,不知禮儀,言行無度,累及帝尊,幸得先生提醒,妾今日負荊請罪,懇請先生原諒。”李寶淮驚異不敢受,後遂師學其於文淵閣。後李寶淮為御史大夫,時語人曰:“餘初見,便知此為千古一後也!”

方其順,蘇寧人,曾為乾泰殿太監,年老離宮回鄉,曾語鄉人曰:“吾記逆龍六年十一月十二日,後訪御書房,吾於門外侍奉。聞後怒曰:‘汝,勿陷之!’帝不敢語。”

——《稗官雜談》

………》………》………》………》………》………》………》………》………》………

當夜,宇文殤破天荒沒有返回炤陽宮就寢。廉寵等了半天不見人影,問過張經闔,連他都一問三不知。無奈,她披了間單衣,將偌大的炤陽宮上上下下搜過一遍,毫無所獲,又著人去御書房,文淵閣,連夜瀾東宮都找了幾趟,仍舊沒了蹤跡。

這麼大個人,還要鬧失蹤,真是說出去都怕丟人。

廉寵無奈,只好使出必殺技,別上殤月龍牙,穿上夜行衣,尋了僻靜處開始爬宮牆。果然,她吊著銀絲在牆上晃了不到一刻鐘,一道黑影便如陰魂般直奔而來,面若閻羅氣息不穩出現在牆角下,一個縱身將她扯了下來。

不待他開口,廉寵先沒好氣道:“你說你是不是找虐,非要這樣嚇你才肯出來?”

剛被他抱入懷抱,她便聞到一股濃烈的酒氣,迎上那雙隱隱泛著血絲的幽深鳳目。

無可奈何再嘆一聲,她一腳踩上牆角花壇高沿,站得比他高出半個頭,攬臂將他頭顱抱入懷裡。

宇文殤僵了僵,猛地將她塞了滿懷,微用力抱起,開始了一個瘋狂掠奪的熱吻。

廉寵任他恣意攪動唇蜜,原想他如此發洩一場便肯聽她說話,孰料他竟探手一把扯下她的腰帶。

她條件反射推了推。他見她掙扎,動作極快一爪撕了褲襠,將她向上託了託,迫得她叉腿抵緊那片昂熱。

號稱千杯不倒的她,卻被他滿口酒氣燻得發暈,手緊了緊,一聲嬰寧,抬眸掃過周圍,啜吟道:“會被人看見……”

宇文殤不理睬,徑自脫下褲頭,將她身子往下狠壓,一舉進入,發力抽/聳。

濃雲驟雨,碾破春風,銀瓶雪滾翻成浪。

倚牆妖桃,扶入醉顛,紅裳剝盡看香肌。

幾番銷魂,廉寵被宇文殤折騰得芳紅骸散,見他無絲毫止意,實在受不住,只得發橫撒嬌鬧著腰折筋痛,定要回房,宇文殤不依,兩相爭執妥協,他便抱了她坐於花壇,不肯撤出,只是不動。

廉寵軟在他懷裡片刻,知道再呆下去仍逃不過就地正法,遂硬巴巴擠出滴眼淚,抱著他脖子一昧啼鬧叫喚,口沒遮攔與他翻起舊賬,一言之失,竟惹惱了他,哪裡還肯憐香惜玉,將她提起又是一陣狂轟濫炸,極盡手段。

可憐廉寵賠了夫人又折兵,到他發洩意歇,已大汗淋漓斜壓花叢之上,碾碎一地赤英闌枝,有出氣沒進氣。

宇文殤半蹲一旁,瞧著紅顏片片,狂風紅瘦,腹下又熱,只垂眼看著,也不拉她起來。

廉寵臉頰粘滿草泥,狼狽不堪。疲憊抬眼瞅見他模樣,知道孫子再世也休有計策救得了自己,未免今夜一無所獲,也顧不得場合氣氛憤憤開口:

“你這毛病,終歸要改改,一碰上我的事情便像頭瘋狗似地四處咬人,你說說你自己乾的事,哪裡像個老謀深算的帝王。”

宇文殤微微錯愕,皮笑肉不笑,兩指夾起她腰下碎枝,便去勾她臉上汙泥。

廉寵懊惱地躲了躲,嘴不停歇:“那日晚莫言與我說的話,你是知道的吧。”

宇文殤冷眼猛黯,嘴角微撇,又用那枝上小葉去戳她蕊尖。

廉寵弓身擰過,拍手開啟樹枝:“後來我找楚憐去調查她所說的話,你也知道。”

鳳目微眯,他扔掉樹杈雙手抄起女子橫陳玉腿便往身下拖。廉寵閃腰怒罵,死死抓住那兇器不讓靠近,氣急敗壞道:“你寧願胡思亂想,也不來問我?”

宇文殤聞言一頓,垂眼半晌,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