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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部分

突然,我看見原本來滿臉陰沉抑鬱的宇文殤漸漸露出狂妄得意的神情,心裡忍不住打了個寒戰。他想幹什麼?

“陛下?”感覺到身子被翻轉,我有種不好的預感,困惑地扭頭望著他。

“嘶——”

伴隨著布料撕碎的聲音,我臀部猛然一涼,一個恐怖的認識讓我睜大了驚懼的雙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尚未來得及掙扎,也沒有任何潤滑,宇文殤強攻入了我的後/庭。

“痛啊!你出去,出去!痛——!!!!”後面被硬物突襲的疼痛是我這輩子都無法想象的,身體被撕裂,他的每個輕微的動作都讓我鑽心般劇痛。我狂亂地掙扎,淚水已經弄花了雙眼。

“好緊,比朕想象中還要狹小……”宇文殤已經覺得無法再強入。他滿頭大汗硬生生與我僵持住,胸膛貼住我後背隨呼吸大起大伏。

“皇上,求你出去,求求你……”我痛到頭暈目眩,喊得喉嚨也嘶啞了。宇文殤雖然停止了動作,但是光被他插在裡面已經痛得我想咬斷自己舌頭。

“乖,寵兒,忍一會兒,放鬆……乖。”宇文殤放低聲調,儘量輕柔地在我身上撒下無數細密的吻,熾熱地咀嚼我紋身處的肌膚,這恐怕也是他第一次哄女孩子了。

“真的好痛……”第一次被他溫言對待,我稍微放鬆了全身緊繃的肌肉,疼痛有所減緩,但是仍讓我十分難受。

“乖,一會兒就好了,朕的寵兒。”他緊緊抱住我,不住輕啄我的敏感部位,更是不時吻住我的眼睛,“乖,放輕鬆,會好的。”

放輕鬆?恐怕對他和我都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呆在這麼銷魂的地方卻不敢輕舉妄動,宇文殤渾身也像繃緊了的弦,我們都渾身汗漬漬地,那粘粘的感覺此時反而憑添了一份春情盪漾。

待我稍稍冷靜下來後,他把手臂放到我嘴邊,用沙啞的聲音在耳邊低語:“寵兒,痛的話咬我。”下一刻,他已開始緩緩地律動起來。

這一動立刻又引來我連連慘叫。我不禁咬緊牙關,根本意識不到嘴裡的手臂已經鮮血直流。不知過了多久,那疼痛被溼潤化解,不再像剛才那樣澀哭,他才大汗淋漓地送入部分,見我反應不是那麼劇烈,再稍稍加快了速度。

就在我覺得自己死定了的時候,後面那種撕痛的感覺突然奇蹟般的消解下去,緊接著卻是另外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宇文殤立刻發現我的身體開始不停地張合著邀請他的侵略,他急不可耐地一個挺身,徹底埋入了我體內,手也繞到前面隔著布料挑逗我的蕊豆。前後同時的刺激,讓我很快到達了前所未有的極度快樂,我不住地發出呻吟嬌喘,刺激得他愈戰愈猛,幾乎過了近一個時辰,他才將大量火熱的種子噴放在我身體裡。

不像平時做完愛那樣長時間逗留在我體內,他立刻撤出,抱起已經神智不清全身散架的我走進隔壁浴室,體貼地為我清潔完身體後再將我抱回房間。

我早在洗澡的時候已經沉沉昏睡。

………》………》………》………》………》………》………》………》………》………

回到內室,宇文殤躺在床上,將寵兒摟在懷裡。

剛過子時,離天明還有很長的時間。這些年來,他早已練就每天只睡兩個時辰的習慣,常年在刀口上舔血過活,他的睡眠很淺,任何人接近都會立刻驚醒他,隨時可以彈跳起來將來人一劍封喉。

宇文殤強迫自己把寵兒當成一個普通女人,所以他制定了召寢表,嚴格執行。誰知效果適得其反。其餘六天,他人是去了其它妃子那裡,心卻早飛到承君宮。因為能黑夜中視物,他索性閉眼把身下的女人當作她發洩,漸漸卻鬱悶地發現,她的身子根本就是獨一無二,誰都無法替代的。

他老是忍不住埋怨身下的女人這不如她,那不如她,最後性致全無,草草了事回宮。本來就少眠的他此時多半也翻來覆去睡得更少,只好每天眼巴巴地算著與她見面的日子。發現自己給自己挖了個陷阱,宇文殤索性將這種殘酷的折磨縮短為四日。

到了可以“毫無內疚”臨幸她那天,宇文殤直接提前一天興奮到睡不著,於是丑時便跑去乾泰殿等著早朝,嚇得那些大臣從此將這日改為“晚朝”。誰知寵兒的滋味怎麼都吃不盡,讓他爭分奪秒地奮戰至第二日天明還不過癮,想到後面漫長的煎熬時光,便更加依依不捨,於是早朝時間被一推再推,最後大臣們索性將“晚朝”第二天改作“午朝”。

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