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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力道傷不著字字,卻也讓他屢屢無法得逞。

眼見孫子被人欺負,英太妃面色頗有不善。瑤太妃與廉寵見面甚少,可每次看到她模樣,總心有所動。兩人各懷心思,向他們走去。

字字的捉蝶大計再次慘遭破壞,滿臉憤怒扭頭衝著廉寵不停抱怨:“娘娘壞,娘娘壞!”

廉寵聞言笑得更歡暢,絲毫不覺自己以大欺小。

她每日被宇文殤看得死死地,禁足於宮中保胎,連她那些“不益於身心健康”的興趣愛好都集體慘遭封殺,無聊得快發黴了。不想前些日子靖王夫婦帶字字入宮請安被她撞見,卻發現這孩子與她極親熱,才一歲多便能跑能跳,跟個話嘮似的。最關鍵的是,無論怎麼逗都不哭不鬧,受欺負了絕不回家告狀,甚得她意。

字字連連撲空,搖晃著身子踉踉蹌蹌往葉寬花深處鑽去,故意避開廉寵視線,不消一炷香時間,便雙手合十一身刺球跳了出來,滿臉歡欣朝她跌跌撞撞跑去:“娘娘,飛飛!”

待字字滾著小胖腿到了她腳下,廉寵將他拎起放在石桌上,相互蹭了蹭臉頰,逗他道:“字字,娘娘幫你把飛飛做成標本好不好?”

“好。”字字也不知什麼是標本,就一昧點頭,把合得緊緊的小虎爪捧入廉寵掌心,輕輕放開,那白色小蝴蝶盤旋著往外飛出,字字盯著蝴蝶高興得手舞足蹈:“飛飛,飛飛!”

廉寵也不知道是因為懷孕還是長期對著宇文殤楚憐對妖孽男產生了審美疲勞,如今特別喜歡看字字,覺得小孩子可愛得讓她口水嘩嘩直流,粉嘟粉嘟像只小豬玀。

“字字要不要也飛飛。”她雙手叉入他腋下舉起,一個高拋,字字笑得更歡。

“來咯……飛——!”廉寵丟擲去的高度越來越高,脫手時間也越來越長,看得英太妃心肝兒亂顫,顧不上雍容,提裙便趕,當字字突然咯咯笑著被丟擲去一人高時,英太妃再也剋制不住失聲尖叫出來。

聽到尖叫聲,廉寵接住字字轉頭。字字哈哈笑得正歡,看見英太妃,便伸出手喊到:“奶奶,抱抱。”

英太妃青著臉衝廉寵福身請安,廉寵敬對方是長輩,亦福身回禮,把字字送入英太妃懷裡。

三人寒暄一番,英太妃便藉口字字發汗,抱著走了,瑤太妃依舊有一句沒一句與她閒聊,廉寵直覺她有話想說,果不其然,幾句家常話後,瑤太妃自然而然地道:“哀家聽聞皇后曾隨廉毅將軍征戰沙場,眉間英氣十足,不輸於男子。想必是虎父無犬女。”

廉寵立刻就明白她到底想問什麼。湖畔那悽楚白衣少女如在昨昔,恍眼間已變作尊貴典雅的貴婦,歲月並沒有在她臉上留下多少痕跡,只那雙清澈透明的眼睛早如古井無波,又偏偏在對上她時,泛起幽深漣漪,欲語還怯。

她淡笑道:“太妃過獎了,不過,家父在世之時,大家都說本宮長相極類家父。”

瑤太妃聞言頓了頓,有些恍惚道:“……廉澹將軍……廉家真是一門忠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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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拜見太妃娘娘,給娘娘請安。”

養慈西宮花廳,靖王妃範羨兒盈盈拜倒,而英太妃身邊立著的嬤嬤懷抱熟睡的字字,慢聲輕哄。

“知道哀家為何急急召你入宮?”

“妾身愚昧。”

“糊塗!”英太妃一副恨鐵不成鋼,朝廳內眾人使了個眼色,眾人告退掩門,獨留她婆媳二人。

“原以為你比你那妹妹聰慧百倍,為何在此事上如此粗心大意?”

範羨兒聞言眸色一黯,低頭不語。

“那寡婦悍妒異常,如今獨霸後宮,雖說懷了孕,難道就一定是個兒子?你看她與字字如此親近,分明是要拉個墊底的皇子,再這樣下去,兒子被人搶了,哀家看你到時候上哪裡哭去!”

範羨兒恭婉柔順地低著頭,如這個世界絕大多數的婦人。面對婆婆的斥罵,她不能還嘴,即使,很多事情她並不能做主。

“你瞧瞧她都帶著字字做了些什麼?堂堂世子,學那女兒成日裡捉個小蝶兒滾在花粉堆裡,成何體統!”

“妾身知錯了。”範羨兒低眉順眼,毫不反抗,那唯唯諾諾的樣子看得英太妃搖頭嘆氣,不禁又想到自己商塵家的下場,頓覺疲憊萬分,支額擺手:“你帶字字回府吧。”

作者有話要說:我是山寨我怕誰!

還有,字字的年齡,之前我說滿月,後來發現滿月不能玩高拋,所以我決定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