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互相商量好的結果,關於他們心裡如何去想,她不清楚,也不想明白,畢竟自己也是雛鳥剛學會飛翔。
“我先去看看!”刻意忽略掉內心的一絲不喜,許琉璃像是不想待在這個壓抑的空間,大步流星地走向拍攝所用的綠幕。
琉璃啊,你說我太過於強勢不好,你既然知道這個道理,為何不軟和一些,明明互相念叨著對方,卻遲遲不與對方聯絡,你到底在擔心什麼呢?
風呼呼的颳著,像柳絮一樣白嫩的雪花從高空之上翩翩而來,像是一位舞娘,炫耀著曼妙的身姿和矯健的體魄。
霧氣瀰漫,河水被凍結,竹林裡的紫竹褪去好看的竹葉,光禿禿的接受著雪花的撫摸,溫柔的降臨到每根枝椏上,輕輕的掩蓋住上面的傷痕。
穿著本地風俗衣服的女子款款的行走在冰面之上,像是毫無察覺的唱歌跳舞,美妙而空靈的歌聲在空蕩蕩的街上傳開。
南潯古城的人們好像是特別享受生活,這裡有很多有趣的節目和風俗,據說只此一個地方擁有那些有趣事物的獨享版。
自成流派,瀟瀟灑灑,不被世俗所控制,僅一對團伙,幾個樂器,自然而然的瘋玩。
快要到達離開地日子,劇組人員格外的激情,每天拍攝結束都會不怕冷的四處晃盪,這讓許琉璃深深地感嘆道,為了美食,為了精神寄託,人類可真是強大的生物。
工作勁頭都比以往提升許多,卡的次數也越來越少,對於回家似乎也很急切。
“琉璃,南潯的最後一場戲,保證一次過。”譚琳目光炯炯地看向整個人窩在棉大衣裡面的人,語氣裡帶著祈求地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