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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部分

詞就像是往他身上扎個口子。

裝什麼裝,可大家都在裝,那她也就順其自然,一起來,這樣才有意思……

“別做出那樣的表情,簡直反胃的吃不下去飯?你想飾演情聖也要找個配合你的人,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怎麼不敢讓另外一個人出來?”看著他英俊地面容上夾帶的愁容,許琉璃毫不客氣地說。

嘲諷地語氣,決絕的話語就像是尖刀一刀刀的捅進去,然後笑看鮮血橫流。

破而後立,方能成就未來,解剖自我,分析本性,將不可能之事變換成可能,這就是佛法自然!

即使每天裝作什麼事都沒有,可內心依然有憤怒,有懊悔,她也是一個有血有肉,有心有肺的人,平時又不善言語,積攢在心裡的話會一直慢慢地堆積,當一旦找到憤怒出發的那個點,就會全部發散出去。

情緒有真有假,情感的流露自然也是如此,許琉璃本來並不想說那麼多,可當被某一個點刺激時,身體就自然而然形成防衛的動作,湧在心口的艱難和憤怒就不受控制的噴湧而出。

目光充斥著狠戾和絕情,她向來喜歡多做事少說話,可今天確實沒怎麼控制住情緒。

“你被自己的心魔給控制,我現在也不想和你說什麼,畢竟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看著許琉璃這幅癲狂的模樣,莫玄目光褪去之前的笑意,目光深冷地看向她,眼神中蘊含的冰冷就像是看無關緊要的人。

你可以有憤怒,可以有悲傷,但是卻不能表現出來,畢竟選擇這條道路時就應該知道會有這樣的情況出現,若是沒有做好應對的準備,憑什麼去得到那些常人得不到巨大利益。

從古至今,暴利隨之相伴的是災難,它們相輔相成,在選擇時就要做好兩者的判斷,所以她沒有資格做出這些表情。

“呵呵,我。。。”聽著莫玄的話,許琉璃真的是無語至極,心裡的憤怒氣焰緩緩消散,平靜的內心卻預示著其他的不平靜。

對,她自作自受,她矯情,所以不說話,要不靜靜地接受即將到來的災難,要不就是默然地去抵抗,那又有何妨?

“啊……”

突然有水蔓延到鞋子裡,許琉璃忍不住驚訝叫到,雨水不是停了嗎?

“愚蠢!”莫玄看著許琉璃荒唐地模樣,小步的挪動著往高處,低聲地鄙棄卻十分顯著。

南潯的天氣與任何城市相比都算的上是奇特,這個地區有暖流和寒流同時經過,當然也有分別經過,在不同的月份經過的洋流不同,自然也會產生不同的天氣,並且每年的天氣都不是很固定。

除此之外,更奇特的是這裡的地勢和土壤,土壤不吸水,但是卻很適宜種水稻,油麥菜,花生,玉米和小麥等農作物,而所謂的地勢更是奇葩,有高處和低處,但是下雨天的水並不會因為天放晴而滲透到地底下反而會四處流淌,這也是南潯古城被大家稱奇的原因之一。

看來她並沒有對南潯有很深的瞭解,不得不說功夫做的很不到位,作為一位時時刻刻都處於危險狀態的人卻忽視所處的環境,真是很大的一個失誤。

“你才蠢,沒有看導演喊你啊,還不快過去,小心刪減你戲份。”搗弄好的情緒和精心製造的氣氛被破壞,還被人無情嘲笑,許琉璃惱羞成怒地說,一邊說一邊往他站的地方踏過去,手腳還不老實的亂動。

丟場不丟面,即使被無情地嘲笑也要強勢的懟回去,氣場這種東西絕對不能丟,特別是在劇組裡有那麼多雙眼睛看著,每個舉動都要三思而後行。

“呵呵,說你蠢真是名副其實!”又是嘲諷地笑了笑,莫玄咧著嘴,惡意滿滿的話從性感的紅唇裡吐出來。

帥氣地轉身,看了眼淹沒鞋底的泥水,狹長地眸子微微眯著,像是狐狸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踏出腳步時,腳尖輕輕點起,向著後方許琉璃所站的地方踢起髒兮兮的雨水。

“王八蛋!”

看到髒水落在雪白的衣衫上,一向淡定的許琉璃忍不住爆粗口,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厚顏無恥的敗類,居然會那麼小心眼,可憐她剛穿的衣服,這還是第一次穿,卻遭到這樣殘忍對待。

不行,他欠她那麼多債,絕對不會忍氣吞聲,等會好像有他們兩個的對手戲,好像還是她這位女皇來虐喜歡上她的攝政王,既然要虐,那就來點大手筆。

目光緊盯著衣衫上的汙漬,許琉璃漂亮地眼睛有一縷幽光閃過,復而回歸一臉平靜。

萬物皆有性,其性醜惡,在於遇到的事物,她本良善,奈何蒼天不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