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蹦蹦跳跳,歡歡鬧鬧。
一向淡然的面容上夾帶著點點笑意,這是新的時代,有著與眾不同的玩樂,在這裡不用思考明天會如何,僅僅想要今朝有酒今朝醉,沉醉不醒。
在這裡褪去所有算計,溫軟的笑容如純白色的菊花,平淡而柔軟,天真而醇香,這才是身為人還有的情感。
“喂,琉璃,不能喝了!”目光擔憂地看向喝酒如喝水的人,譚琳不住聲地勸解。
她今天是怎麼了?太過於開心還是傷悲,難道是不捨得離開,可不會啊!
“琳琳,別管他,你們兩個好好聊聊天,估計要好長時間見不到面,我盯著她。”坐在一旁的莫玄看到這幅場面,唇角邪惡地勾起一個弧度,目光幽幽地看向沉迷於喝酒的莫人,輕飄飄地說。
這樣喝酒一定會醉的吧!以她這種沒心沒肺的人肯定不會因為離別而憂傷,那麼也就只有一種可能。
“那好吧!”看著男友期待的目光,譚琳收回擔心地視線,莫神雖然心黑了些,卻不曾真正害過琉璃,也就逞嘴上功夫,應該沒什麼事,再說她也在這裡做著呢?
“琉璃,今日告別南潯,即將返回蘭都,你是害怕了嗎?”輕輕的聲音響在許琉璃耳畔,溫潤地氣息緩緩流淌在脖頸。
膽小地老鼠啊,不敢面對真心,又不忍真正去拒絕,你到底想要怎樣應對呢?
“不是,我只是在感傷,心臟的非同一般跳動告訴我,有一件無能為力的壞事發生,自我麻醉你懂嗎?”目光清醒地看向莫玄,許琉璃輕聲說道。
她是個怪物,縱使有情感也會很快消失,怎麼會為那種東西麻醉自己,此刻不過是對自己不能阻止的傷感。
第四百四十四章他命所歸
匆匆錯過那麼多難得時光,好不容易證明愛情可以堅守,卻不曾想彼此僅僅是有緣無分!
心心念念不過是一時歡喜,當時間慢慢推移,一切都將會改變,而所謂的情感不過是錯誤的判斷。
面對新鮮事物的刺激,以及莫名的感動不過是一時鬼迷心竅,當一切迴歸正軌,所有的行動都像是被他人蠱惑。
她的情感異於常人,不僅能夠收放自如,更能坦然面對曾經被傷害過的人,所以她才會那麼喜歡拍戲,因為容易沉迷,也容易脫離。
知道是知道,可心卻不受控制,它會在該有的時間傷痛,不會因為沒心沒肺就不會被外界傷害。
明明知道有朋友或者是親近的人在受苦,可你卻無能為力,真是個懦夫,所以她想要沉醉,這樣就不用想太多,可為何連那麼烈的酒都喝不醉,真是無奈啊!
“你敏感力到底達到什麼樣的狀態?”聽完許琉璃嘟嘟囔囔地話,莫玄幽深地瞳孔有一縷危險的光芒閃過,他都無法感知的事物,她竟然碰及到,這說明什麼?
所謂命定之人便是有這種與天命相對抗的實力嗎?確實很讓人心動,怪不得……
“喝酒,萬般皆苦,為酒最香,迷醉人的心魂,讓敏感下降,如此便可以毫無顧忌的睡個地老天荒!”醉醺醺的話不停地從嘴裡吐出來,配合著前後不搭的語言,多像是一個發酒瘋的人。
可莫玄清楚的看見許琉璃眼神未顯一絲沉迷,依然明亮如水,縱使裝的再像,可眼睛卻騙不了他,不過是不想回答他的問題,可他又如何不知?
“罷了,命途終有法紀,不礙不痴不搭。”莫玄深深地嘆口氣,坐在熱鬧的包間看著瘋狂的眾人,眼神有些呆滯。
其實他曾動過壞心思,可沒有實施就已經自暴自棄,明明不是個光明磊落的人卻想光明正大的做某些事,他也是奇怪的人。
被放逐的人,長久不衰何嘗不是懲罰,每一世都求而不得,一生都在追逐,何嘗不是一種虐待!
琉璃說的對,眾生皆苦,唯己獨醒不見得是好事,那他也隨性一回,大醉一場,看看醒後的世界是否還是如此讓人想要消滅。
一杯杯的酒水流進肚子,辛辣的觸覺刺激著敏感的胃,痙攣的感覺好爽,口腔裡每個味蕾好像都在顫抖。
“呵呵~”一聲冷笑若有若無地飄在空氣中,卻無一人發覺。
許琉璃拿起酒杯默默地瞥了眼沉迷於喝酒的莫玄,嘴角勾起迷人心魂的弧度,眼神清明卻帶著算計,她喝的真不是酒,不過是沾著酒味的水,但照樣可以迷惑別人。
每個人都應該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若是不能夠一下子解決,那就慢慢來吧,畢竟現在到截止的時間還是很足。
纖細的手指將漂亮